死在一群精/虫/上/脑的男人中间,那些人喝醉了酒,玩了一些过于极限的“游戏”,赵铭媛就在极其痛苦的过程中缓慢窒息死亡。
甚至到了第二天早上,房间里的人酒醒之后,才有人发现她已经断气了。
一个死人已经没有办法开口说话,当然也不可能帮刑昭脱罪,甚至还通过那张照片把她跟刑昭联系到了一起!
刑昭这一步,是主动把自己暴露在了警方面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刑昭眼底情绪愈发阴冷狠戾,手里转动的佛珠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而后狠狠砸到了地上,碎了满地。
“赵铭媛最后联系的是她的家长。”
“我联系了她的母亲。她妈妈说,本来那天晚上赵铭媛应该回家的,但是她忽然打电话说跟朋友在一起,晚上在朋友家里住,明
() 天去学校上学,就不回家了。”
“赵铭媛现在处于完全失联的状态,学校里没有人、家里也没人,所有联系方式都没有回复,谁都联系不上她。”章斐语速飞快道。
“学校那边怎么说?”
“学校说赵铭媛跟她班主任请假了,说身体不舒服去医院看病,要不是段悦联系了她的家人,发现两边的说法不一样,恐怕现在还没人知道她出事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旁边传来一道不紧不慢的男声,“赵铭媛那天晚上不回家,是因为要去陪那些‘客人’——刘静被许幼仪缠上的时候,不也经常不能回家吗。”
林载川沉吟道:“你认为,赵铭媛是被卷入组织中的其中一员,是在被迫提供性/服/务的时候失踪的。”
“……唔,但她不太符合受害人的‘标准’。”信宿翻看着赵铭媛的背景信息,“我看了一眼,她的家庭条件还算不错,父母双全且都身体健康,没有什么明显弱点,对组织来说不是一个方便控制的人。”
“而且,在盛才高中三年,赵铭媛可能很早就被注意到了,假如真的被人强迫了,她为什么不报警?”
章斐低声道:“有些女孩可能不愿意把那种经历说出来。”
信宿问:“如果不报警的下场是反复受到侵害呢?”
章斐:“………”
是的,有一些被侵犯的女孩,不想面对、不敢面对那种经历,更不想把事情闹大让其他人知道,难以接受其他人异样的眼神,无奈之下选择息事宁人。
但,那种强迫行为大都只有一次。
如果不报警,就会遭受到更长时间的侵害呢?
章斐犹豫了一下,又说:“不是说,那个组织背后势力庞大,让受害人不敢报警吗?是不是她也被人威胁了,为了保护家人,所以不敢报警。”
信宿轻轻点头:“也有这样的可能。”
“刑昭家里有她的照片,赵铭媛很大可能跟组织有关系,”林载川道,“我这边按照赵铭媛也是受害者之一的方向去查。”
“郑副,你按照正常处理失踪报案的流程,再去她的家里和学校调查一下情况。”
“明白。”
贺争脑袋都大了,脑袋在桌子上磕了两下:“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浮海那边的尸体还没捞出来呢,又跑出来一个无故失踪的。”
信宿懒洋洋道:“往好处想,说不定就是同一个人呢,一下省了两个麻烦。”
办公室其他刑警:“……………”
林载川冷冷瞥了他一眼。
贺争“哈”“哈”道:“那个、我还是希望赵铭媛还活着,海底那个确定已经咽气了,失踪的千万不要再出事,保佑保佑。”
信宿一语成谶。
次日中午,打捞队在浮海捞到了一具女尸,可能是因为海底鱼虾啃咬的原因,本来绑在尸体脚踝上的重物脱落,袋子也破了,尸体顶着乱七八糟的麻袋在海水中浮起来一定高度,被打捞
队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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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夏天那种水温,再加上浮岫本地潮湿的天气,估计早就变成“巨人观”了,还好现在是秋天,尽管尸体已经腐烂严重,但还没有彻底膨胀起来,除了味道非常令人作呕。
林载川得到消息从法医那边回来的时候,刚走进办公室,信宿就趴在桌子上“yue”了一声。
林载川就站在门口,也没进去,“还在确定死者身份,法医初步推断是十七到十八岁的女性,死亡时间在72小时内,死因是窒息死亡,身体有被性侵犯的痕迹,但因为在水里浸泡时间太久,从她的体内提取不到精/液。”
贺争听了差点儿蹦起来:“刚成年的女生?该不会真的是赵铭媛吧?!”
章斐喃喃道:“虽然很不想面对现实,但是死亡时间跟赵铭媛的失踪时间是可以对得上的。”
“根据五官已经难以辨别死者身份,已经通知赵铭媛的家人过来辨认了。”
“…………”信宿可怜无助地缩在角落里,有点怀疑人生。
像尸臭这种气味,刑警其实都闻多了,嗅觉多多少少有点麻木,闻着这股生化武器似的味道也能面不改色地谈论案情。
但信宿没有。
作为一个刚任职不到半个月的纯纯萌新,近距离闻到这种让人眼前发黑的气味,冲击力堪比臭气瓦斯在他的面前原地爆炸,从鼻腔直冲天灵盖。
他生无可恋地往窗外看了一眼。
要不他还是跳下去吧。
脑海中不断循环一道声音: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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