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会有生姜烧这种东西也很正常,是这样没错。
他低头看了眼时间:“说起来,这个点……尊和十束他们也该回来了吧?”
伏黑惠歪头看了金发青年一眼,再次听到了自己来两次都没能碰到的“尊”,还有那位见只过一面的十束先生。
他麻溜地脚底抹油,先走为上:“那我就先告辞了。”
草薙一脸无奈:“啊……被嫌弃了呢……”
厚重的酒吧大门短时间内被再度推开,外界的充裕光线再度照进这间装修复古的酒吧,一群人说笑着走了进来。
金发青年双肘撑在吧台上,笑眯眯地看向被众人围在正中央的男人。
“尊——你看到了吗?那个孩子。”
“啊,”红发男人取下原本吞吐着的香烟,漫不经心地掸落烟灰,“大概,已经确定了。”
直到走出很远,伏黑惠原本跳脱的心脏才终于平静下来。
这种被干扰的感觉,真的无法让人喜欢起来。
果然,以后还是离草薙出云先生远一点吧……
不,不是拒绝委托的意思,毕竟他跟草薙先生给出的高额委托金无冤无仇。
就在他走出门后不久,草薙出云没管他“两盒草莓牛奶抵一次委托”的发言,依旧照原
() 价给他打了一大笔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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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倚在校门口的五条悟挑眉,他凑近面无表情却莫名一股烦躁气息的少年,敏锐至极的嗅觉让他闻到了少年身上甜腻且浓郁的草莓香精味,还有淡淡的烟草、烈酒、皮革与木头的气味。
……这是什么奇妙的搭配?
前一种味道——就连讨厌甜点的惠都开始喝草莓牛奶这种和他的外观完全不符合的东西了,看样子他最近的心情真的有够低落。
至于后一种味道——大约是酒吧环境中沾染上的气味,装修还是复古的那一挂,少年大概只在里面坐了不到半小时。
好吧,不善饮酒的五条悟并不怎么了解这些,但姑且也算是个合格监护人的他分明记得,这小鬼离法定意义上的成年还有相当一段距离,究竟是什么黑酒吧才会大白天放一个国中生进去啊?
不过瞅瞅正处于低气压状态的少年,他明智地收回了刚到嘴边的调侃。
白发青年推着墨镜,饶有兴致地开口:“惠,你那篇社团征文写得怎么样了?”
伏黑惠的脸略微垮了一瞬,更加闷闷不乐地跟在他身后:“没有怎么样,只要一提起笔就会想到喵次郎,写了很多版,最后还是放弃了。”
“……不过,在刚才,又略微有了一点点灵感。”
他跟在五条悟身后几步,这次竟然不用监护人劝说,就主动踩进了高专内部。
五条悟终于意识到,眼前少年口中的灵感大概跟他有那么一点点关系,以至于有所图谋的对方破天荒愿意跟自己走进高专。
“……所以?”
“五条先生,您做完任务后是有一段休息时间的,对吧?”
回到宿舍的五条悟坐在那张巴塞罗那椅上,他单手撑着脑袋,语调愉悦地搭腔:“嗯哼?”
青年显然已经知道伏黑惠的后半句话,却还是笑眯眯地引导少年亲口说出自己的请求。
脸色严肃起来的黑发少年郑重地掏出终端准备记录:“……所以,五条先生,能和我说一些有关咒灵的故事吗?”
伏黑惠无法忘记夕阳下那个朝他咧嘴笑的喵次郎,也完全记得梦境中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向他告别的喵次郎,却无缘见到那只竟然威风凛凛到能够让咒术界通知五条悟这个最强咒术师亲手祓除的咒灵。
他自知无法拯救对方,但时隔多日的重重描画之后,他依旧会难以抑制地生出好奇心。
此前五条悟做完任务后会对他们吐槽的内容,多是一些“咒术界烂橘子”——大概是某些爱乱指挥的高层,还有“爱戳羊毛毡的肌肉男妈妈”——大概是上司之类的角色,很少有能被最强放在眼里甚至随口提上一句的咒灵。
除非是某些特级。
理由不用五条悟亲口说,就连偶尔听一句他吐槽的津美纪都能模拟出临时监护人先生可能会发出的暴言——“因为它们很弱”。
五条悟看着自觉蹲在小板凳上准备记笔记的少年,莫名有些想笑,然后他当真拍着扶手大笑出声。
——怎么说呢,不管是这孩子想要远离咒术界的原因,还是这孩子想要更多了解咒灵的原因,都天真到让人觉得不愧还是个孩子。
他笑到小海胆额头蹦出青筋,露出微微恼怒的神态,才端正一点点态度,话中却还是带着无法忽略的笑意。
“那当然没问题啦,惠,让我想想该从哪里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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