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凌筱脸上表情无辜,拿着香槟杯放在服务员餐盘里,又拿起一杯,横着手肘,笑的无奈:“哎呀,对不住了,爹啊,我最近参演了一场爆炸的戏,得了中耳炎,听不到你说什么。”
凌润年几个月前就策划要把逐渐失去人气,转型失败,因为他各种拉赞助、搞投资、坐地起价、轧戏等闹剧而在圈子里声名狼藉的女儿凌筱,几乎明码标价的销售出去。
好不容易把她的初夜还有后续的使用权找了几个肥胖老头卖出去。
这种紧要关头,怎么能忍受女儿突如其来的抵抗,上来就抓住她的胳膊,拉着她要走开教训她一顿。
凌筱被他拉的踉踉跄跄也没抵抗,穿过人群,她打算等到角落里就反过来把对方教训一顿。
她现在的身体基础数值比一般人高很多,揍一个被烟酒财色掏空的老男人,完全不在话下。
假日:“主播怎么不反抗?”
幻肢硬了:“她不叫人来救一下吗?”
大老粗粗粗:“我看错了吗?感觉主播有点不怀好意。”
呃,最后一位观众没看错,凌筱被拉到漆黑的走廊里,夜色下,凌润年对着她一阵语言暴力,各种否定她的存在价值,人生意义,往自己头上揽功劳,对着她指指点点,唾沫横飞。
凌筱眼睁睁看着直播间里逆反情绪冲上顶峰,有人终于忍不住开始连续发布起:“殴父一拳”的任务。
凌筱这才一把把丁兰的鬼脸瓷娃娃扔过去扒住凌润年的脸,然后朝他冲上去。
“什么东西?!”
凌润年惊恐的叫着,向后摔倒在地,凌筱于是立刻抄起一边地上的一盆花狠狠砸在凌润年脸上。
凌润年惨叫:“啊——你敢!凌筱——”
他越叫,凌筱就越用力,对着他的命根子一脚踩下去,又拿高跟鞋狠命踢打皮薄的地方。没几下就打的凌润年出气多进气少,惨叫的呻吟着,痛苦不堪的蜷缩起来。
打完看到直播间一片“好打”,她欣然收了那100入场券,拍拍手准备走,一抬头就看到檐栏下,草坪上,乌漆嘛黑,猛不提站个男人在那里,穿着黑西装,黑色蝴蝶结领结和半个乌鸦面具,露出惨白精致的下颚,正盯着她看。
“卧槽!”
“吓死宝宝了!”
“吓死宝宝了!”
“……”
和杀人犯都处过的凌筱也被吓了一跳,被他看着只觉得毛骨悚然,她阵阵后背发寒,忍不住朝男人问了一句:“你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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