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陡然凝固,安颖顿觉一阵头皮发麻,整个人彻底僵直,恶寒上背,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她条件反射从银泽怀里挣脱出来,面庞抽搐着解释起来,“啊……柳雪,你说什么鬼话呢……”
她小心翼翼地侧头观察银泽的反应,心已快要跳到嗓子眼。
银泽的表情并无波动,反而显得异常沉着,像是早就了如指掌,他拿起手边的威士忌抿了一口,“还有吗?”
“一共三次,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说着,柳雪将与安颖发生关系的前后经过,事无巨细地向银泽交代了一遍。
整个过程让安颖如坐针毡,简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柳雪是真的敢脸不红心不跳地把这详细经过叙述出来,包括她中了媚药时的反应等,还叙述的非常详细。
最要命的是,银泽竟然还听得很认真,也没有突然拍桌翻脸。
这俩都是些什么怪人啊,天,啊对,本来就不是人。
安颖是彻底坐不住了,她本来就精疲力竭,被折磨到现在还要在这里继续坐牢,她受不了了。
“……够了,别说了!”她突然厉声打断柳雪的叙述,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看向依旧面无波澜的银泽,“对,我是跟柳雪发生了关系,你生气也是应该的,如果要责罚,连我一起责罚吧……”
“谁说要责罚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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