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阴急喘了一声。
腿间的小穴早已泛滥成灾,淫滑的水液湿透了薄薄的布料,渗出的,正缓缓洇湿男人的西装裤。
梁阴的身体已经渴到了极致,可她却在这时死死地压抑住自己舔舐的冲动。
她没有接受男人的施舍,反而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背。
尖锐的牙口厮磨着脆弱的皮肉。
她抬着眼睛看他,通红的眼眶里是浓重的欲望,更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
男人知道,温顺和乖巧是她的表象,内里藏的是狼崽子一样的恨。
梁阴的确恨他,恨他不给她。
恨他把她当成另外一个人。
更恨,陷在这种温柔里不能自拔的自己。
咬的人恨极,被咬的人神色却没有一丝变化。
这场博弈,从一开始,梁阴就是输家。
男人用另一只手抚摸上了她的头,动作温柔。
“想恨就恨吧。”
像是在回应梁阴的眼神,又像是在透过她,在对另一个人说话。
梁阴咬得更狠了。
……
宠过头的结果就是,男人的手背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齿痕。
除了恨意,无疑还有标记的意思。
要别人都知道他有这样一个不听话的情人。
他笑了笑,低头看着毫无防备睡在他怀里的梁阴,从自己的脖颈上解下一条玉坠,仔细地戴在了她的脖颈上。
坠子上面是一个篆书的“阴”字。
十年人养玉,十年玉养人。
沾染了他体温的玉,贴上了她清冷的皮肤。
男人怀里的梁阴又不安地缩了缩,抱紧他的手臂,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
“哥哥……”
她皱起的眉心被男人的指腹缓缓抚平,
“哥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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