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了山,天际浮现出一片入夜前朦胧的粉紫色,顾青和陪着棠栗看到天幕彻底变得漆黑,在小周打来第十一通后,才动身离开。
一个半小时后,棠栗看着微信里顾青和发来的候机室照片和行程报备,嘴角弯弯,忍不住在宽大的沙发上扭来扭曲,好不容易淡化掉一点冲上头顶的甜蜜心情,才能自若的在他登基前,跟他闲扯几句。
这趟要飞去港岛,除了一个之前早就安排好的通告之外,便是沉与安为了《困局》而个他安排的两周生活体验,结束之后,正好无缝接上《初次印记纪念小组》在京市的拍摄。
从京市飞港岛要差不多三个半小时,顾青和落地几乎是凌晨了,棠栗原本还想着等到那个时候再跟他通个电话,可本就是在看时间,发现再过一会儿就到了下午和白旻择越好的通视频的点了,当即愣住,抿着唇,熄了屏幕。
纵使顾青和再怎么安慰自己,可当身边没有别人的时候,她还是会被一种极端的愧疚和自我厌弃所包裹。
一瞬间,仿佛连呼吸都变得不畅起来。
被男人进出了一下午的小穴肿肿的,并着腿都能感觉到阴户比平时更饱满,不用看都知道被狠狠欺负过,更别说胸部被顾青和留下的那些指痕。
他特别钟爱她的一对绵乳,吮吸舔舐,挑弄乳尖,手指总爱挤弄乳肉,让雪白从指缝间溢出,或虚虚握着,由着他左摇右晃,漾出雪白诱人的乳浪。
她的脑海里又想起不小心将自己也拍进去的那段视频,脸颊浮红,抿着唇拍拍自己,碎碎念道:“棠栗棠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个呢!”
白旻择下午的通话里满满都是暗示,他根本不会只是简单的从视频里看看她就满足的。
可是她满身都是出轨的“罪证”,就算双乳上的指痕可以解释成是白旻择之前弄得太厉害没有消掉,可阴户的红肿骗不了人。
紧迫感瞬间席上全身,顾青和让小周来接他的时候顺便带了消肿的膏药,她匆匆忙忙去衣帽间抓了一条真丝缎面的睡裙便冲进了浴室里。
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面镜子,手指勾着装着药膏的塑料口袋,坐回了沙发里。
上一次涂药是白旻择帮忙的,她自己来还是第一次。
女性的私处比较密闭,褶皱多,大多数人还有毛发覆盖,这种潮湿很容易滋生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诱发病症,洗完澡后即便用毛巾也很难做到彻底干爽,棠栗一般都习惯真空一会儿,等到差不多自然干燥后,再拿出内裤穿上。
但今天她显然等不到那个时候,取了吹风过来插上,将睡裙撩到腰间,红透了一张小脸,柔软的卷发堆在肩上,蓬松松的,咬牙抿唇,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对着私处伸了过去。
瞧着倒是很坚定,但对着镜子分开腿看自己的私处,诱人的红糜肥肿顿时让她呼吸一轻,伸去的手也变得有些许颤颤巍巍,暴露了她此时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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