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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被韩迁山托抱起来,傅文手脚同神色一样僵硬,像个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
拧成股跟着傅文摔下床的被子,韩迁山仔细抻平,松散地盖在傅文身上。
“你发烧了,喝药。”安顿好人,韩迁山重新拿起床头柜的玻璃杯,递到傅文嘴边。
后背靠着床头,薄被盖到腰间,傅文嫌冷,朝上拽了拽。玻璃杯沿几乎触碰到唇,傅文受宠若惊,忙伸手接:“......哦。”
韩迁山的胳膊左移让了几公分,玻璃杯随之远去,傅文手落了空,抬眸不定地惶惑不解。
白色药粒被韩迁山的食拇两指捏着,傅文拿不准这个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他的男人主意,收回手,试探地启唇。拇指剐蹭着傅文的唇肉送进发烧中的火热口腔,药粒落在舌尖,微苦。
韩迁山将水递过去,傅文因为药味皱起眉头,虚虚地托起玻璃杯,实则是被韩迁山喂水。药粒湮没于水流,随着仰颈吞咽滑进喉咙。
“......几点了。”喝完药,傅文想清楚眼下情况几何,嗓子哑得如破锣。
韩迁山问:“还喝水吗?”
傅文抗拒地摇头。
“下午06:22。”韩迁山眼神停留在衣衫不整的傅文,觉得口渴,将杯中的水一仰而尽。
傅文看着韩迁山对准自己刚才喝过的杯沿,不可控制地想到被对方的唇堵住嘴,所有空气被攫取而空。
窒息感历历在目,傅文别开视线,不愿承认:“昨晚......”
韩迁山不顾傅文死活地贴心接话:“昨晚09:21开始的。”
“......”
傅文呼吸颤抖,选择装聋作哑:“今天......”
“今天中午10:23结束,我记得很清楚。”韩迁山再次说。
发烧似是会将人体的水分和血液燃烧沸腾,傅文唇上泛起干裂细纹,他用舌尖舔:“我......”
“你睡了八个小时,在这样的情况下不算长也不算短。”韩迁山倒了杯水,重复前不久的动作,亲自喂病人。
傅文下意识别开脸,精神陷入崩溃,一掌打翻玻璃杯,水洒一床一地:“姓韩的!你他妈到底能不能闭嘴!你不说我会不知道吗?!我特么又不是死了!”
玻璃杯先是磕在床沿弹跳两下,接着仍未逃过砸向地面粉身碎骨的命运。声响清脆,仿若昨晚噩梦开始之时,韩迁山将花洒狠狠掷向浴室地板,傅文浑身一抖,自己给自己吓精神了,肩膀瑟缩哑火噤声。
“竟然还有这么大脾气,看来你很精神。”韩迁山没管玻璃碎片,低低笑了一声,对这个状态的傅文更满意。病怏怏地看起来一点都不令人身心舒畅,能骂人很好。
骂完傅文就清醒了,听到韩迁山这样说话,自尊立马当成垃圾丢掉,傅文垂眸,头摇成拨浪鼓,虚弱地说:“不......没有,不精神.
.....哥我,我生病了,发着烧呢......”
韩迁山敛去笑意:“你想骂就痛快骂,说什么我都会听。现在就算你跟我动手,我也会站着不动任你打。”
傅文垂眉耷目道:“那你现在滚出去。”
韩迁山反悔:“不行。”
傅文抬眸,说道:“十二个小时,我能活着清醒的说话已经算天赋异禀......所以,你上也上过了,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更不要找我,行吗哥?”
韩迁山坐下,温热手指抚上傅文脸颊,傅文觉得在被冰冷的滑腻蛇类紧紧缠绕,韩迁山身上每道鳞片都宣告着强势掠夺,总有一天他会“杀”掉傅文。
“你觉得可能吗小傅导?”
傅文被触摸过的地方泛起鸡皮疙瘩,祈求道:“哥我给你找人,我认识的人很多,什么类型都有,里面肯定有你喜欢......”
“傅、文。”韩迁山加重语气喊这个平常的名字,“你是在跟我显摆炫耀你的情史吗?”
傅文摆手:“不是......”
“正好,我确实很想听听你的情史,今天跟我讲讲。”韩迁山拍了拍傅文的脸,轻微啪啪声预示警告,“从17岁至今,你有过多少个情人?”
傅文:“......没有。”
韩迁山:“上过多少人?”
傅文喉结微滚:“没。”
韩迁山道:“没几个还是记不清了?”
“......”傅文眼神躲闪,“没几个。”
韩迁山冷笑。
生着病不适合追忆往昔,傅文怕说不清,韩迁山也怕抑制不住脾气。
接连两天高烧,让傅文失去生活乐趣,不想看电视,不想玩手机。他像个原始人与外界的一切隔绝断联,每日做得最多的便是放平四肢躺着,积攒体力。
生病期间难受,情绪起伏波动消沉,但只要韩迁山拿着一管药膏走过来,被迫曲起霜腿并打開的傅文便会表情扭曲,每晚睡觉被韩迁山从身後拥入怀中,傅文更是全身僵硬。
只闰华不阔章对後面是第医次的人来说仍然很不友好,韩迁山当时在气头,与温柔绝缘。傅文求饶过后虽然身軆得到同等快乐,但也同样承受了与之相对应的痛苦。背撕裂留血的感知过于明显,傅文拳打脚踢,才让韩迁山慢夏莱。伤害已经形成,只能仔细用药抚平。
上药宛如上刑,傅文对前路感到无望,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韩迁山的首指禁禁初初,细致地将药膏送达。
半晌过去,傅文说道:“韩迁山,你他妈的......能不能有点儿出息啊,这样也能应?”
韩迁山接招,应道:“你不能?”
傅文:“我......”
韩迁山:“你不榉?”
“......”傅文说,“我......”
“你之前的情人都是跟谁过的,怎么过的?”韩迁山问道。
“......”
傅文选择闭口不言。
韩迁山逼迫道:“嗯?”
傅文讨饶:“错了,
哥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不该那么说。”
韩迁山又恶狠狠地筒,傅文瞬时倒抽冷气,想死,韩迁山勉强满意道:“行。”
用完晚饭,已经退烧的傅文冲了澡,碰到床昏昏欲睡。少顷身后响起窸窣动静,傅文垂耷的眼皮即刻睁开。韩迁山胳膊前伸环绕,横在傅文腰间,连人带被子将人后拢。
后背抵住韩迁山胸膛,傅文心理上觉得很热,看似为他人考虑实则为解救自己道:“哥,你不热吗?”
韩迁山扳过傅文肩膀,让他转身:“不热。”
“我热,”傅文僵硬,“你松开吧。而且两个大男人睡觉搂搂抱抱多奇怪啊。”
韩迁山:“你以前和情人睡觉的时候没抱过他们?”
“......”
傅文避而不答,抬头抓住重点:“所以现在我就算是你的情人对吧?你想跟我玩?”
韩迁山皱眉道:“傅文,我在和你谈恋爱。”
傅文道:“韩迁山,你之前为什么会甩了你其他的情人?”
韩迁山的手指按在傅文肩膀轻轻摩挲,像描摹上等瓷器,回答得毫不在意:“腻了。”
傅文哦一声,道:“所以我你也会玩腻?”
音色隐隐有些兴奋。
韩迁山没出声。
微垂的眼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傅文饱含(他自己肯定不觉得也没发现)期待的脸,睛底神采逐渐转为寒冰。
韩迁山许久不说话,傅文等不及,伸手戳他胸膛:“你什么时候会玩腻?”
韩迁山捉住傅文的手,语调沉冷道:“到时候会跟你说。”
傅文觉得生活有盼头,点头如捣蒜道:“好啊。”
说好会玩腻,只要静待时机来临即可,傅文不再满怀心事地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卸掉压力沉沉睡去。之后韩迁山的入侵包含到傅文边边角角,连穿什么颜色内酷都需要韩迁山挑选决定,傅文气性上涌,也能通过“他会玩腻的”而压抑脾气,效果颇好。
人类的得寸进尺往往会被错估,傅文越忍耐,韩迁山便会越过分。晓学的伤好后,两人谁都没提回国的事,依然把德国酒店作自己家,住得不亦乐乎。
冲完澡出来,傅文病去精神好,手痒,打算看看经由自己之手的综艺节目。手机刚打开,便啪嗒从手中滑落掉下床,傅文身軆同时下沉,猛地被出现在床尾的男人拽住脚踝往他绅下托。
前几日背强迫的撕裂感穿越时光重现,傅文脸色剧变,胳膊扭曲地勾住枕头潜爬,首脚乱踢地狂吼道:“韩迁山我不做!”
两只首没费什么力气,傅文抬启的腿被暗下,韩迁山常年玩摄像头机器带有薄茧的手剐蹭大腿戏腻皮肤,七八天过去,那些被皮带抽打的红色伤痕已消散干净,傅文微颤地说道:“我说了韩迁山我不做!这种事情......你强迫我一次就够了吧,难道
你这么没用,以后总要对我用强,不能让我心甘情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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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掌从大腿游移向尚,韩迁山把傅文的睡袍衣摆拉下来,说道:“好,不做。”
傅文不敢放松警惕,眼珠子像探照灯似地转动盯韩迁山。二人距离逐渐拉长,傅文悄悄往床沿挪,半条腿耷拉踩地,确保能够随时夺门而逃才放平呼吸,说道:“哥,你是好人。”
韩迁山扯唇:“既然我是个好人,那你自愿跟我做啊。”
眼睛不老实地扫视过来,在他眼底,傅文肯定已被扒得丝缕不挂。
傅文大拇指掐住小手指,说道:“你离好人还差一点,需要继续努力。”
韩迁山这次是真笑了,顺应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手机无故遭殃,摔到地上黑屏了,傅文心中郁结,明面不敢直接骂,问候韩迁山十八代祖宗的话倒是在脑海里过起弹幕。弯腰捡起手机检查,没坏,能用。
韩迁山:“手机我看看。”
傅文:“看什么?”
韩迁山:“检查而已。”
傅文皱眉:“检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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