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软没劲,要不余桐立马翻身背过去了,一方面是做了错事见到余晓荣有点羞耻,另一方面是被他那番戳心窝的话彻底伤到了,让本就不太亲近的父女关系雪上加霜。
对李禹盎的事她自己也一直知道不对,但始终割舍不下,这些事情来的太突然,一下子砸到她的脑袋上,毫无准备,一路上只觉得心灰意冷,活下去的意义也没有了。
死了倒好,可惜现在要死不活的吊着,还得面对这些事。
闭着眼的余桐但是能感觉到他两一直站在床前,半天不吭一声的余晓荣出声了“感觉怎么样了?觉得好些吗?”
余桐心里一紧,听到他开口的那一刻以为他又要骂自己了吧,手还紧攥着床单。
床上的人没吱声,余桐只听见他叹了口气,交代让她好好休息,想吃什么给表叔说。
听见两个人的脚步声往外走余桐才睁开眼。
汪墨林送余晓荣出去,“行了,赶紧回去吧,你也有两天没怎么好好休息了,桐桐我看着就行。”
余晓荣的脸色确实不太好,除了这两天熬夜熬的以外,很明显有很重的心事,眼底发青,向来话多的一个,如今坐在那里老是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这侄女出了什么事,才能让他给骂跑了,家里亲戚一直追着问他也一个字都不说,只是一个劲的叹气。
汪墨林见他被七大姑八大姨追着问的头大了也帮着他解围,一开始他也纳闷出什么大事了,余桐他从小带着长大的人,也不像是会干这样极端行为的,不过刚刚他好像摸到点什么。
“哥你能跟我说说发生啥了吗?我保证不往外讲。”汪墨林竖起三根手指发誓,之前他还不是太爱刨根问底,但这件事可能有必要问问清楚,因为汪墨林第一次对自己的看家本领带有一丝怀疑。
余晓荣叹了口气,还是那句话“没事。”
看着他缓缓离开背影,他犹豫再三,还是跑过去拦住了余晓荣。
“哥,我有事要跟你说,关于她。”汪墨林指了一下余桐的病房。
二人下课楼在楼下找了个长椅坐,“哥,你也知道我是学中医的,没事就爱给人把把脉啥的,桐桐这两天我也看着,有个事想跟你说。”
“也不是说,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就是想问问你。”汪墨林摸了两下后脑勺,拐弯抹角说的余晓荣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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