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翡翠巨蜥,桑少煊的兽形。
这不活生生一个蜥蜴人吗。石静还有余力吐槽,甚至因为这一想法仔细打量着桑少煊诡异的状态,下一秒被带着兽类长甲的手掌遮挡。
时间太短,她无法辨别桑少煊那一瞬间的神情,似乎她的目光化为审判的尖刀刺出,仿佛无法忍受这突如其来疼痛,他蒙住了石静的眼睛。
“……别看我。”桑少煊的语气平稳的像从未失控一样,虚盖住石静的手却有些抖,另一只手上还残留着石静的皮肉,在他回神松手时被勾连而出,嵌在甲缝里,血从背后流出来,在粉色床单上开出一朵崭新的红牡丹。
桑少煊不可置信,他调整着自己的心跳,迟疑的打量石静,被她身下的血色恍到眼,怎么会……异化……明明是能够控制住的……
石静动了一下,血渍又往外蔓开一些,桑少煊逃一般跳了起来,远离了石静。
“桌子抽屉里有医用胶带和消毒水。”石静的声音比桑少煊还平静,桑少煊的脑子现在很混乱,实在是有些转不动,也就没有察觉石静的反应根本不对劲。
石静看着桑少煊,他的面容基本恢复,左侧身体,自肩胛骨到腰部,包括一只手臂还保持着兽形,正在以缓慢的姿态褪去。
“……”他下意识往前一步,又讪讪停下。
“来帮忙。”石静又叫了一声,转头背对他。
桑少煊这才沉默的上前,翻找出消毒水,替石静擦拭伤口,女人后背靠近肩头的地方被戳了三个窟窿,伤口不大,但有些深,血潺潺流出,在她光洁的背上留下绮丽的红。
除了一开始消毒水抹上去时她发出了一声闷哼,再之后就没发出声音。
桑少煊给她上完药,贴了胶带,像幼儿园汇演时扮成石头的小孩,默默挪到一边。他其实有些琢磨过来了,他现在的状况估计和石静有关。
生气吗……有一点吧,还有些后怕,但更多的是觉得荒谬,桑少煊意识到为什么雷丞忠会忽然决定让石静融入哨所。
哪有正常向导会直接……就好比你生个病,一点风险检查都没有,上来直接给你肚子划拉一刀,看一眼然后说:“嗯,情况不妙,马上手术。”
操,哪来的疯子。
“继续呗。”石静探着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转过身说道。桑少煊额角青筋直跳,他觉得有点不可理喻:“你还要做?”
“是我们。”石静捋捋头发,看向站到远处的男人:“你不敢?”
桑少煊气笑了:“是没你牛逼,一来就敢直接入侵哨兵的精神海……你确实厉害,石静,我桑少煊服了。”
其实桑少煊的异化程度比雷丞忠好一点……嗯,就一点点,不过他没有警惕到对石静建立精神屏障,这让石静有了可趁之机。她用很细微的精神触手分化出精细的末梢,悄悄潜入桑少煊精神海,再逐渐加大力度,试探多少精神刺激会让他显露异状。
石静对他勾了勾手:“别生气了,少煊弟弟,过来吧。”她眯起眼睛笑道:“姐帮你藏回去。”这要是让雷丞忠看到了,会被长官抱怨不遵守约定的。
桑少煊好像叹了口气:“你到底是疯还是傻?”他走上前,轻抚在石静受伤的肩胛:“真是够完蛋的,别说哨长了,谢铮肯定饶不了我。”
石静提议道:“要不我把你铐上吧,我来动。”
“……行。”桑少煊只迟疑了一秒就同意了,大大方方的摊手:“你带电击手铐了?”电击手铐,顾名思义,和普通手铐相比多了个回流电功能,铐上后对哨兵更多只能起到警示和调情的作用,但聊胜于无。
很快,一切就绪。
桑少煊的衣服在被铐上前就脱光了,精壮骁悍的身体上陈列着一条绕过胸腹蔓延到后背的疤,以哨兵强大的恢复能力,能留下这么明显的伤疤,当时一定是个九死一生的场面。
他身上还有未褪去的角质细鳞,零碎的分布在腰腹和大腿,在动作间流动微光,为这具身体增添了一种粗粝又非人的性感。小麦色的肌肤,每一块肌肉都结实有力,翘起的肉棒昂扬着贴近小腹,就算现在平躺在床上束缚住双手,依然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
石静打量桑少煊,桑少煊也在打量石静,昏黄的灯光为她的躯体蒙上一层暧昧的暖色,她赤裸胴体站到床上迈步,走到桑少煊腰边,顶着男人灼热的视线分开双腿,坐到桑少煊腰上。
肉臀紧密的压住阴茎,龟头抵住一道缝隙,只差一步就能闯入隐秘的花园深处。
石静垂着眸子,她的手放在身前,遮挡住桑少煊看向阴部的视线,胸前的乳肉因为手臂的挤压聚拢起来,乳房的轮廓被强调,被压住的性器挑逗般在花户下弹跳。
“桑少煊。”石静轻轻呼唤着,男人闷哼回应,眼神从胸乳上移,带着点询问看向石静的眼睛。“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边防做向导吗?”
这个问题如此不合时宜,让桑少煊喉咙微动:“为什么?”他声音有些哑。
精神触手悄然附在手铐上,更多的虚裹住桑少煊的身躯,丝毫未接触到皮肤,他毫无所觉,只会感到莫名的舒适。
石静身体前倾,花户摩擦过柱身,两片阴唇包裹住龟头,又轻巧的滑开,她的手来到了桑少煊颈侧,缓缓合拢。
“还能为了什么……”她的声音很轻,“边防这么艰苦,我区区一个女向导,总不会是为了大义牺牲肉体的人吧,就算是……”她笑了,紧紧掐住男人的喉咙:“也是我本身太淫荡太下贱了。”
“对吗,少煊弟弟?”
桑少煊这次没能应答她,他喉间发出威胁般的震动,石静没有停,她用最大的力道掐住桑少煊,蛰伏已久的触手在一瞬间缠住桑少煊的四肢,“嗬……石……放开……”青筋鼓起,颈部肌肉紧绷,哨兵强悍的力量竟然让扼住他要害的石静无法彻底剥夺他的呼吸。
“别急呀,我还没喂你吃东西呢。”女人的声音依旧带着她独有的温甜,桑少煊在窒息感驱动下张开的嘴,忽然被什么东西碰了碰。
看不见的,像果冻凝胶一样的东西蹭过桑少煊的唇,往喉咙深处探去。桑少煊头皮都要炸起来了,“别、唔——”在石静松手的一瞬间他发出了微弱的气音,但很快被冲进喉管的柱体堵了回去。
这是什么!?这他妈是什么!空气彻底被阻隔在外,真正让桑少煊恐怖的是,伴随着窒息感到来的,居然除了痛苦,还有微妙又诡异的舒适,就像在饥饿时填饱肚子,在休息日沐浴清风,在母亲的羊水中安睡……
“唔啊——哈……”那东西在深处停留一阵,又在他止不住开始翻白眼的时候抽出去,一口气才喘上来,就被杀了回马枪,口水都来不及咽,就这样来回抽插了十几下。
石静的位置已经从腹部来到他胸前,近距离观赏桑少煊有些糟糕的表情。
“好吃吗,亲爱的。”
她眼里带着柔和的蜜意,拍了拍男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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