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落在上面仔细打量,如果说桑少煊的肤色是深小麦,那阳浩禹大概就是浅麦色,但他胯下的肉棒却是稚嫩的粉红,类似谢铮,但又和谢铮的粉还不一样,谢铮肤色白皙,他的鸡巴也是偏白的,龟头是蜜桃一样的颜色,论起形状和色泽,在石静这儿可是默不作声的拿了个第一名。而阳浩禹的粉,不知道是不是肤色偏深的缘故,泛着艳俗的红,在他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情。
石静重点关照了非常吸她眼球的艳色龟头,红润的龟头很快打湿了虎口,被反复包裹磨蹭,在石静手里若隐若现,把指缝都浸得滑溜溜,撸出黏腻的“噗嗤”声。
可能是太用力了,阳浩禹溢出的声音越来越响,紧实的大腿微微战栗,一只腿突然缩起,脚面踩到地上抬着腰向前挺,他突然的动作让石静差点被他的膝盖撞到脸,她反应快放开手,这才险险避开。
刚才还磨的起火的鸡巴一下子被冷落,阳浩禹追逐着味道诱人的热源而来,石静这下没避开,阳浩禹目前没有意识,在肉体受到挑逗后能靠残留的哨兵本能来压制向导,这是好事。
就是她扳不动他这一点,不太好。
阳浩禹陷在一片黑暗里,听到了女人的呵斥:“别乱动!”乱动?乱动什么了?他不搭调的想,好好睡着觉呢,谁乱动了。
这样想着的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哎哟!”阳浩禹蹦着扭头,四周还是漆黑一片,刚才的女声也没有再开口说话,他转动视线,喊了一声:“喂——”声音扩散出去,没有回音。
阳浩禹有些心慌,“操。”在咒骂一声后,他在漫无边界的黑暗中奔跑起来,“喂——有没有人啊!”他开始跑动之后,屁股受到击打的频率也陡然变高,最后变成了持续性的抽打,“别他妈打了!”他边骂边嚎,回想起刚才的声音,慢慢降低速度停了下来。
抽打停住了,他心头刚一喜,就感觉自己胯下那根甩着的鸡巴被人挑了起来。
我靠,这什么鬼!?还有他居然是光着的!?阳浩禹觉得烧脑,太烧脑了,他明明在睡觉啊,睡觉之前还……等等,睡觉之前他干了什么?
……完全想不起来。他沉默的看着自己立起来鸡巴,突然想到,是啊,明明四周都是黑的,他怎么能这么清晰的看到自己?他又不是什么自发光体。
他一边努力回想,一边抵御着鸡巴上看不见摸不着的那双手,“唔……嗯啊,什么……哈,别……”阳浩禹伸手握住自己那根被撸的流水的鸡巴,但又实在没法消减上涨的欲望,只好欲哭无泪的挺动着腰,想让这一波快感迅速些结束。
脸麻了,后背也麻了,昂扬充血的肉棒被看不见的生物蹂躏得发红淌水,腿根都在颤栗,乳白的精液甩向四周,被虚无吞并,阳浩禹微翻着白眼浑身一颤,在释放的那一刻,嗅到了一股宛如潮水的清香。“……”低吼着射出几股精后,他好像就要想起什么,在意犹未尽的余韵里潮水的气息未散,明明是不够浓烈的味道,却将他紧紧包裹,那一瞬间他仿佛回到子宫,被温热的羊水浸泡着。
这个味道好熟悉,他的脑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曼妙身影,隔着一层水幕与他对望,阳浩禹看不清她的容颜,只知道她好像在轻声诉说着什么。是什么呢?阳浩禹迷蒙的想。
石静好不容易才把趴到她身上磨鸡巴的阳浩禹弄射,在他哼哼唧唧的声音里从他身下钻出,擦了擦溅到下巴和脸边的精液,爬起来查看被她用触手打得通红的屁股蛋。
手掌贴到红彤彤的臀峰上还能感受到被击打的热烫,石静手指下移,细长的指尖揉了揉阳浩禹肉感十足的股缝,触手如臂使指,沾染着石静的气息,灵活的埋进那道温热的穴口。
“唔!”哨兵的身体积极敞开,主动摇晃着吞吐让他感到舒服的触手,让被困在意识海里刚经历高潮的阳浩禹无所适从,屁股后面被突然塞满的感觉别扭极了,偏偏他没有一丁点的不适,好像里面天生就差着这根东西,直到现在才失而复得似的。
“操,到底……哈、别玩了……姐……”姐?他被插得趴下,杵着地面晃了晃脑袋,他哪来的姐?
“咕叽咕叽”的插入声还在继续,后穴讨好的分泌出大量的液体,被按到深处的一点时阳浩禹浑身都抖,往前爬了几步也丝毫摆脱不了这好像没有由来的刺激,他忍住声音,昂着脖子无声尖叫,嘴角流下吞咽不及的唾液,崩坏的表情出现在这张还带着些少年感的脸上,淫乱非常。
“啊……好快。”他好像又听到那个最开始将他唤醒的声音,“是不是太小了,受不了刺激?”
喂,你这个女人怎么说话呢,谁快?谁小?反正不是我。阳浩禹合上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爽得伸了舌头,他飞快擦了擦流到下颌的口水,闷闷地咳了一下,嗓子眼沙的不像话。
一场大雨过后的Y县终于迎来了艳阳天。
阳浩禹从睡梦中醒来时,热气在小小的自建房里蒸腾,他脸上还带着点潮红的羞意。他迷糊的翻了个身,然后像见鬼一样从床上爬起来,又薄又脆的木板发出扰人的咯吱声,男孩坐到床边掀开裤子,死死盯着自己黏糊糊的裤裆。平时尿尿的地方似乎渗出了好多液体,此时半干不干的黏在内裤里。
这是什么?他是不是生病了……是绝症吗?
在遇到石静的第二天,十二岁的阳浩禹陷入了巨大的疑云中。
我:发红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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