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静和阳浩禹离开了集市,新鲜感过去之后那实在是太吵也太闷了,刚才不愉快的小插曲也没有像阳浩禹害怕的那样发展,而是被石静轻轻揭过。她没有问阳浩禹和王老板之间说了什么,只是在回到店里后牵着他出了门,两人穿过街道,一路走到人工湖边。
就是离开时王老板一脸欣慰的表情有些古怪……阳浩禹悄悄抬眼看身旁的女人,把手里拎的糖糕往上提了提:“你的。”他说。
石静低头看了看,接过已经不那么烫的糕点,把它撕成两半,自己拿着有吸油纸的那一份,把被塑料袋装着的那份递回给阳浩禹:“我吃不完,你帮我吃点吧,别给浪费了。”
嗯,又是女人泛滥的同情心。阳浩禹默默接过,道了声谢。
手里的蒸糖糕还冒着热气,是刚好入口的温度,一嘴咬下去就能尝到混着米面香气的甜豆沙,里面的糯米似乎混入了廉价的椰奶,对石静来说味道太厚重,有些甜的齁。
她看了下阳浩禹,他小口小口的吃着,不像石静一样直接一口咬到馅里,而是从沾着奶粉的发面开始一点点下口,咬开糯米吃到红豆沙后,还会伸舌头舔一舔。
像一只正在吸食花蜜的狐蝠,石静有端联想了一下。
好吃。阳浩禹又舔了舔豆沙,他好久没吃到这么甜的东西了,温热的甜在嘴里化开,吃下肚后如同一股舒适的暖流。
“阿姨……你叫什么?”阳浩禹有些紧张,用了些劲,豆沙从糯米里溢了出来:“我姓阳,叫阳浩禹。”他伸出手向上指了指:“太阳的阳,浩然正气的浩,大禹治水的禹。”说完抿着嘴看向石静。
居然会害羞,石静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年纪的阳浩禹真是过分可爱了,她学着他的样子指了指人工湖上装饰的湖石:“我叫石静。石头的石,安静的静。”
阳浩禹顺着石静的手指看向湖面,水波闪烁粼粼,草苔和湖石被打湿,柳枝在微风下摇曳,一切都照映在和煦的阳光中。
不对……明明是石堤春草的石,玉阶人静的静。
绿波浮动,清吟有声。他的心头好似被轻轻撞了一下,这句话即将脱口而出,被他险险拦在唇畔。
阳浩禹觉得自己真的病了,不然怎么总是在脑子里产生一些没头没尾的念头。
别人的自我介绍关他什么事,怎么还生出反驳的心思了,是怕钱赚的太轻松吗?他压下内心的涌动。
对此一无所知的石静一边嚼着甜腻的糖糕,一边对阳浩禹说:“还没问过你今年几岁,上几年级了呀?你家只有你和奶奶吗?她生了什么病?”
问这些问题还是她看在他们俩“还不熟”的份上,石静想问的比这多得多,不过就算是只问这些,她仍然怕阳浩禹觉得她是心思不纯的坏人……而且要是真把人吓跑,骗不回来就不得不采取欺凌模式了,石静真的不擅长那个。
好在现在还是个民风淳朴的时代,阳浩禹也没把石静当做坏人……顶多是个怪阿姨。
他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道:“十二岁半,五年级下册。”听到这石静忍不住笑了一下,果然还是孩子,会纠结大半岁还是小半岁这种无关紧要的事。
然后又打量了下阳浩禹的身高体型,明明现在还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到底是怎么长成后来那样的?
“原来家里是奶奶在收废品,她前段时间脑溢血晕倒了,是王老板扶奶奶去的县医院,还给垫了钱……”没想到居然是这样,那就能理解为什么那位王先生在误会阳浩禹不学好时会大发雷霆了。
石静继续询问:“后天周一你得去上学了对吧?”
“嗯……”阳浩禹有些忐忑的看石静。
石静假装没看到他的表情,在问出学校后点了点头,他们沉默了一会儿,走到人工湖的尽头时石静停了下来,侧过身对阳浩禹说:“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我还有其他事,明天也没空。”就算是面对十二岁的阳浩禹,石静也依旧是个坏心眼的大人。
阳浩禹心想,这一点都不奇怪,他不想思考石静是不是真的有事,还是只是想摆脱他让一切重回正轨……她能突然的给予,自然也能毫无征兆的收回。
阳浩禹只是难免觉得有些失落,他神色低迷的点了点头。
石静笑了,上手掐了下阳浩禹的脸:“哈哈哈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没说不继续雇你啊!”
阳浩禹缓缓呼出一口气,看着石静自顾自笑作一团的样子,知道自己是被耍了,他有些无奈的说:“……随便你,爱雇不雇。”实际上还是紧着心想看石静会怎么回应,这种明显的试探让石静再次笑起来,她说:“你在哪个学校,我下班时间是五点,学校应该都是五点半放学吧?到时候你放学我来接你,你再带我到处看看。”
“对了,还有……”她掏了掏口袋,粉色的钱夹被掏出展开,十枚硬币落到她的掌心,被摊开放在阳浩禹面前:“今天的工钱。”在阳浩禹愣愣的接过后,她又从钱夹里数了十张1角,对折迭整齐后塞到阳浩禹裤兜里:“说好了每天都让你带我逛的,我没遵守约定,自罚一块。硬币买小件不好找补,这些你拿着给奶奶买点吃的。”
“……说好了一小时两块的,你给多了。”阳浩禹把钱推了回来。
“傻不傻,给你你就拿着,这里面有两块是王老板还你的,装好可别掉了。”石静觉得自己就像手持巨款包养小孩的富婆,任何人都不能阻拦她要给阳浩禹送钱的决心。
她对着路边招手,叫来了一辆出租车:“师傅,送他到县医院,多少钱?”石静麻溜的把车费交了,又分了丝精神力缠在阳浩禹身上,最后揉了揉阳浩禹的头,把他推上了车:“去照顾奶奶吧,记得星期一在校门口等我。”
这是阳浩禹第一次坐出租车,这个年代县城里的出租车不多,它面向的受众也不是阳浩禹这样靠捡废品维生的孩子。
他还有些遗憾这一趟的车费,想告诉石静他可以自己走过去,就是叫一辆叁轮或者摩的也好啊。阳浩禹的手指局促的挠了一下座椅,感到陌生又新奇。
他扭头从后玻璃往回看,穿着职业西装裙的女人还站在原地,温和的眉眼随着汽车的驶离渐渐模糊,她却一直站在那里,目送着阳浩禹,直到转弯后,他的眼里才失去她的踪迹。
奇怪的女人,他垂眸收回眼神。
但是,一点也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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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静在送走阳浩禹后就离开了他的精神领域,静闭室里有些狼藉,她清理完地板上的污渍后,就去淋浴间冲了个澡,换上衣服后又替靠坐在床边发呆的阳浩禹擦了身。
在擦身的过程中哨兵一度挺腰往石静身上蹭,这下可好了,就几分钟的时间阳浩禹身上没擦干净,石静刚洗干净的身上又被蹭上了他新鲜的体液。
失策,阳浩禹已经不是普通的傻小子了,是开过荤的傻小子。
在又一次被阳浩禹拱身后,石静干脆就懒得管这身衣服,直接让阳浩禹躺在地上,自己背对着跨坐到他胸前,半湿的毛巾拧成粗条,用力朝那根不听话的鸡巴抽去。
“唔!”阳浩禹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击得想蜷起身,坐在他身上的石静却成了一座他不忍摆脱的山峰。“不是喜欢蹭吗,好心帮你挠挠痒还不领情?”石静冷笑着用带着凉意的毛巾包裹住阳浩禹艳丽发红的肉棒,报复的搓弄起来。
阳浩禹身体一颤,热烫的鸡巴被冰凉的毛巾裹住,敏感的龟头被隔着绒絮套紧搓弄,血气方刚的哨兵粗吼着坐起来,他没有推开石静,而是在起身的同时用双掌箍住她的腰肢,把她从胸口挪到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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