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她不知道裴屿是哪里来的恶趣味,刚刚才起了感觉的身体食髓知味,裴屿便已经抽离了。
敞开的穴口急需些什么东西抵住,淅淅沥沥的阴液落在Alpha的大腿上,姜念看到裴屿眨了眨眼,似是有些惊讶。
裴屿惊讶什么?她闭了眼,无奈地软下了声音,“我还想要”
她这句话对裴屿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满头的热血转瞬就被自己身体的情况所浇灭,裴屿发现自己的腺体居然已经软下来了。
刚刚吐出了点白浊的腺体已经缩成了原本肉团一样的大小,安安稳稳的休息着,她趁姜念没发现,重重地撸动了几下,甚至还没挺到能插到姜念身体里的硬度。
“裴屿、别折磨我”姜念的声音无端透着一股可怜的味道,裴屿只能拿来了自己的手,迟疑着往姜念的身体里送去。
她从不用手来满足姜念,顶多是做前戏时的用处,姜念的身下、又湿又软,裴屿莫名地有些慌张,不想被她发现自己此刻还没能硬起来的事实。
于是她把姜念重新放在床上,将她的腿分得俞烈,变本加厉地用拇指找到Omega微微勃起而突出包裹的阴蒂芽儿,指腹轻轻推了推,插在红穴儿里的手指便被咬了一口。
看来有用!
手指还是要细的,姜念看到她在自己的身下忙活,被Alpha注视着下身的感觉让她好不痛快,像在被玩弄一般。
搅动着越发软烂的红穴,裴屿像更是像玩似的,她将留在姜念体内的精水一缕缕的勾出,无力吞吐着的穴看着惨极了,姜念再也忍不住,发出单声调的吐字。
“别、别这样玩”她感觉好难堪,为什么裴屿像是要比沉溺在肉体欢愉中的她清醒那么多?
“我嗯、不要你的手”
她、她也不想用手的啊——
裴屿不知道该怎么说,连通过交欢来解决发情期都是她诱姜念的,可真正做起来,裴屿才发现自己硬不起来,Alpha的易感期可遇不可求,她就是再迟钝,也不免想到了让她难以接受的现实。
她好像阳痿了
这、这可不能告诉姜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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