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桃子知道,今晚他不会放自己离开。她说,我们去找个旅馆吧。
任柏寒关了车门,拉着她在杂草丛生的路上走,一步一泥泞。走了百十来米,看见一间摇摇欲坠的汽车旅馆。打开破烂的房间门,一股生霉的潮味。
陈桃子暗自吐槽,他还真不挑。
他确实不挑。澡也不放她去洗,掐着她的细腰推倒在粗糙的劣质床单上,两指分开穴口就又插进来。
有了一盏昏黄灯光,才看清他的表情——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脸,目光清明。跟腰部以下猛烈急切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
陈桃子扭过头,小声说,把灯关了吧。
灯光熄灭,只有马路边的路灯透过轻薄的纱质窗帘,弱得弥散在暗夜,于是只能看清剪影。女人迭在坐于床沿的男人身上,紧得密不可分。
偶尔有一辆路过的大货车,伴随着巨大的车轮轰鸣,将车灯的强光晃进来。在那一瞬间照亮陈桃子光裸脊背的优美轮廓。
每一根线条都美得,足以成为男人一生的噩梦。
陈桃子骑着任柏寒上下颠簸,直至神经错乱。
“叫我。”他钳子一样的大掌掐着她细长大腿的根部。
“任柏寒。”
“错了。”他用力。
她啜泣两声:“柏寒、小寒、阿寒……”
通通错了!
“老公!老公!”
总算叫对。任柏寒奖励地将吻落在她唇上,呢喃,“老婆,我的乖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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