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桃子没想到他会较这个真儿,有点错愕。
“可是,她真的不是你的孩子。”她苦笑,犯难地蹙着眉。
“你有证明吗?”任柏寒和善地举例,“比如,骆驰跟小柚的亲子鉴定书。”
谁会闲着没事儿去做那玩意儿!陈桃子还真拿不出来。
任柏寒预料之中地勾了下嘴角:“所以,你没有资格否认我是小柚的爸爸。”
陈桃子目瞪口呆,她可算知道什么叫上赶着当爹。何况她一个做妈妈的,怎么就被三言两语剥夺了对孩子父亲的认定权了呢!
“任柏寒,”她语气堪称苦口婆心,竖起三根手指头,“我发誓!如果你是小柚爸爸,我出门被车撞死!”
任柏寒轻笑,无动于衷:“我还不知道,你投身玄学领域了。”
陈桃子与他对视,两道平静的目光下都潜藏着一股较劲的力量。她闭了闭眼,笑了,“不就是一顶绿帽子吗,你就这么不能接受?”
“感情的领域来讲,六年,也早该过了追诉期了吧。”她吊儿郎当抬着下巴,讲着恬不知耻的话。
她或许是想引人反感。但很可惜,这就是任柏寒记忆中她的样子,一点无赖,一点俏皮,一点蛮不讲理。他一向习惯,并且深刻怀念。
不容易注意到的衣角边,手掌克制地握成了拳头,指节发白。
“看来今天继续讨论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他转过身,向小柚挥手作别,小姑娘也朝他挥挥手,任柏寒冷厉的眉眼变柔了些。
“陈小姐,再会。”他上了车,离去。
骆驰见状,向小柚说:“咱们回家咯!比赛谁先跑到那根黄线旁边!”小姑娘惊叫一声,小马驹似的奔了出去。骆驰落在后面,与陈桃子并行:“跟他说了什么?”
“我告诉他你是小柚亲生爸爸。”
“他信了吗?”
陈桃子叹了口气。
“没事儿,”骆驰鼓劲儿地拍了拍她的肩,“不信就再说说。他都要结婚了,还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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