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任柏寒的威胁,也是一份宣言。
既然她咬定一个名义,那么他给。当她以自以为是的姿态打发:你不是孩子爸爸,请走,别闹。他以此为回击:以为我在乎吗,亲爱的,你才别闹。
他在向她表明,他决不会放手,为此不择手段。
可是……为什么?有什么必要做到这一步?她抬起眼帘。
眼前这个轮廓更加凌厉的男人,跟六年前那个温和谦逊,甚至有一点腼腆的模糊形象,没有任何一点可以重合的地方。
心一下变得很乱。这个变得无法理解的男人,她确实惹不起,也不敢尝试去惹。
有了小柚之后,很多胆气都随之消失。
她闭了闭眼,憋出一抹古怪的笑。熟悉她的人就会知道,这一抹笑的含义是她在生气,而且很生气。
“哎,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玩过家家的游戏。”
她状似无奈地嗟叹,站起来,浓密眼睫下方的目光晦暗不明。
任柏寒面色如常,对她的讽刺照单全收。
“哐当!”一把钥匙落在茶几上。
“另外找时间过来吧,别吓到小柚。”陈桃子脸上是明晃晃对他满身酒气的嫌弃。
任柏寒慢吞吞地倾过身,将那把钥匙牢牢地握在手心。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与陈桃子擦肩而过时,猛地擒住了她的颈,拇指扶着下颌抬起,将嘴唇印在她的唇上,并肆意让辛辣苦涩的酒味在她口中蔓延。
吻闭,他笑。“又吃了黄瓜味薯片?”他最讨厌的味道,没有之一,拍拍脸颊,“难闻得要命。”
所以,咱俩谁也别嫌弃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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