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当其冲的就是身为小助理,与他同进同出的陈桃子。
于是骆驰常找各种借口出现,用一些低级的魔术和玩笑逗她开心。偏偏不管他如何警告,陈桃子还就吃这一套,很快就从疾言厉色,变得十分乐于和这个人厮混。
当发现怎么找也找不到人的那个周末,陈桃子一整天都和骆驰待在一起时,任柏寒再也无法维持往日温和的面目,第一次冲她发了脾气。
陈桃子吓得呆住了,眼睛和鼻头变得红红的。
她又害怕,又倔强地梗着脖子:“我除了家就是公司,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就因为跟你近,公司的同事都不理我。好不容易有了个朋友,你凭什么不让我跟他一起玩!”
说到后面,激动得吼了出来,泪水珍珠一样掉。他还能说什么,只能帮她擦着眼泪说对不起,纵容她和骆驰的来往。
陈桃子反而过意不去了,嘟囔着说她不该玩忽职守,应该把工作放在第一位。
单纯的小姑娘,真以为他有那么好说话。
她不知道的是,后来骆驰带她出去喝酒,烂醉如泥的两人进了酒店,他就在隔壁,通过一种设备,清楚地看着房间里面发生的一切。
骆驰无意中的靠近,让陈桃子小脸一皱,立刻跑去马桶前大吐特吐。
当时的他,在屏幕前弯起了嘴角。有的人就像马桶里的水,可以允许其存在,甚至共处一室,但绝不会想去喝一口。
陈桃子对骆驰,显然拥有这样一条泾渭分明的分界。
一旦骆驰试图从求偶的角度,展示他的男性特征,陈桃子势必会像躲避马桶水一样避之不及。
他几乎可以断定,这样的两个人之间发生不了什么。所以,貌似可以适度地展现他的大度。
六年后的现在,当初的判断依然没有改变,任柏寒暂时不打算自打脸。
他低下头啃咬陈桃子脆弱的脖颈,感受上面脉搏的跃动,叼起单薄表皮的瞬间,用喷薄的体液灼烫她柔软的内壁。
一切动作,都带着惩罚性的意义——
他的大度是有底线的,而骆驰对陈桃子生活的入侵程度,令他越来越无法容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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