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曜日。
昏昏欲睡的炎热下午。
体育馆。
炽白灯光下。
“嘘——声音小一点,会被外面的人听到的吧?还是说你更喜欢这样?”
青年冰冷的银链耳饰摩挲在脖颈,温热吐息激起皮肤一阵颤栗,绪织里死死用双手捂着嘴,身体止不住在发抖。
体育馆的冷气开得十足十,大腿心隐约还是冒出细密的汗,绪织里惊讶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
快要、站不住了!
啊啊、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不、不要……里见!不可以的,拜托、真的、、不可以……”
“用这样妩媚的语气说出拒绝的话,显得很没有说服力噢?”
里见狡黠一笑,语气亲热到近乎猥亵。时隔数日,他的手再次碰到少女镶着白色蕾丝边的棉质内裤。
薄薄布料已经被濡湿掉了,他轻挑往她耳廓吹了口气,“绪织里真的好敏感呢。我啊、想和绪织里做爱已经想到快要疯掉了。”
里见单手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腹肌。
胸膛还缠着大圈冷白绷带,伤口并没有彻底愈合,露在绷带外的肌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养病在床久卧的关系,染上一层病态的白。
里见看上去比之前更加魅惑精致,相比边渡契妖冶蛊人那一挂,他更偏向病态的毁灭。
原来柔顺的金发被重新剪碎,耳垂上戴着有品味却很乖张的银饰,嘴角还是习惯性勾起微笑,很浅却极美,让人眩目。
藏青色校服穿出和原来完全不同的感觉,潜在的危险气质彻底爆发,像是盘旋蜿蜒在金色王座上小憩的蛇。
重新回到校园的里见,和以前截然不同。
他变得更加危险矜贵。
病痛在里见身上更像是蝴蝶破除的茧,藏匿在面具之下的阴暗和欲望全部被摊开,野心玩家势在必得亮出了最后一张底牌,宣誓着他的胜利。
原本让人觉得安心的气质荡然无存,宛如被某种魅惑精怪夺舍,又恍如他本该如此,在跌宕复杂的富裕家族长大的贵公子,从不该是只会温柔助人、彬彬有礼的烂好人,
视觉上破坏掉以往带给人温柔可亲的形象,是更加锋利、夺目的刃。
“裙摆再往上提一点吧?弄脏了会很麻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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