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就像流动的火焰。
这也是全世界最最可爱的膝盖。他很愿意花上几个小时的时间只用来爱慕她的膝盖,如果她的其他部位不是更为吸引人的话。他的手轻轻越过它,沿着她甜蜜丰润的大腿内侧游走,在那奶油般的肌肤上汇聚热量。
他的玛拉一直是个苍白纤柔的英国美人,但他永远都能通过触摸感觉到在她的体内拥有火种,它会温暖她的皮肤,燃烧她的心。
“我如此迷恋它贴在我身上的感觉。”
莉莉默默看向了纯净的天空,那里连一片云朵都没有。
“实在太明亮了,你难道就不觉得?”
“什么?”
“阳光……”
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了。
夜间煤气灯与蜡烛那柔和的光芒自然永远也不可能与太阳相提并论。
“别对我难为情。”他道,“你很美丽,如此美丽,我很想在太阳底下清清楚楚地看着你。”
说话间,他的手已危险地前往了那敏感的斜坡,那里温暖、柔软、潮湿。
他如此熟悉她,毫不费力便找到了那个让她血液沸腾的小小按钮。那罪恶的触碰引诱她发出喘息,她颤抖着,几乎忘记了自己是否还想说什么。
“总是你想,我更宁愿你不要这样。”
“可你之前也说了,我的想法才是全世界唯一重要的,而且我还很不开化。”
他理直气壮地说完,嘴唇也慢慢追随了方才手的轨迹,来到了她的膝盖内侧,近乎虔诚地吻了上去。
“待会儿,我会为你遮挡一切的。”
什么待会儿的另说,莉莉完全能料想到他此刻的意图。她深深地呼吸着,感到自己就像古代某个神庙供奉的异教女神,她躺在草坪里,在清晨的阳光下,被一位充满情欲的公爵膜拜、掠夺。
如此暴露,如此高贵。
热量与羞耻涌上了她的心头,她的膝盖不禁弯曲了。
“我以为我说过,我不喜欢这样。”
“你喜欢。”他笑着,言之凿凿,“你只是一想到我要做什么就越来越湿了。”
说完,他微微一愣,便几乎绝望地发现,她就是这样,不管他怎么向她表达他真挚的感情,她都压根不在乎,可当他真的就是在乱说话时,她却是深信不疑,并且还大为受伤。
“我都说让你忘掉了。”他的声音平稳而紧绷,“你没变成荡妇或其他什么,我最后再说一次,这完全是正常的。”
她太容易认真了,倒是让一向脸皮挺厚的他实在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真是,他的舌头乱说话,她大可以狠狠咬几下作为惩罚,别一直记着了。
“你只是很渴望我,仅此而已。”
好吧,这一句其实没什么必要加上,这个圣公会修女固执的脑袋不会信,她只会给他一个白眼。
莉莉确实不可能信他的,她甚至也不是仍坚信他从前的话,她会自己思考一些问题,她甚至还看了那本应该被扔进壁炉里的书,她只是曾经真真切切地被他刺痛了心,她永远都会记得那种感受。
弗朗切斯科温柔地抚摸她僵硬不屈的腿,道:“好了,放松一点,公主。”
他又开始哄她,声音温柔深沉,极具蛊惑性,她十分确信他每次想从哪个女人那里得到什么时都会用上这种腔调,她也毫不怀疑,对许多人来说这可能还挺奏效。
她摇了摇头:“我不认为……”
他无视了她的意见,略微用力将她双腿分得更开,把自己完全放了进去。
“别想了,你不能让我看着你在这里,像盛宴一样向我摆开,却不让我饱餐一顿。”
然后他低下头,嗅着她温暖的味道,潜入其中,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彻底的舔舐。
该死的天堂,他想。
莉莉的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声音,因为不想感到尴尬而把嘴唇紧闭。
“你尝起来很完美。”他又落下一吻。
“我认为我应该叫你拿俄米。”
话音刚落,弗朗切斯科就感觉到她将脚抬了起来,在他身上迅速地敲了一下,毫无调情意味,还挺痛的,而这都得怪他不够使她腿软。
莉莉对他的话毫不意外,他就是这种人,他估计在心里憋了好一阵子才终于找到了他认为最合适的机会将它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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