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着光站在门口的高大身影影影绰绰,一束暖色灯光洒在蜷成一团小声啜泣的少女身上,雪白躯体被紧缚其上的殷红绳索拘束成靡丽模样,泛出粉色。
“哥哥…哥哥…!”你哭着呼唤他。
晏岁明为数不多的好心是走之前将你的手腕绑在了胸前,虽然比反剪在背后时好受些,却束得很紧,完全够不到腿心。
房门在他身后关上,男人朝你走了几步,你扬起脖颈透过被泪水浸湿的眼罩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把、把绳结拿出来好不好?二哥…呜。”裹着蜜糖浆汁般的声调可怜又柔软,颤抖着求饶,“插进来吧…哥哥。”
可是声音却停在了不远不近的几步之外。
尽管无法视物,你却能感受到那道视线缓慢巡梭过你的全身,像冰凉的金属——又带着难以言喻的灼热,头皮微微发麻,本能的警觉疯狂报告着危险。
是…又做错了什么吧?脑瓜迅速运转,二哥立下的规矩你基本不听,挨了罚才会勉强记起一些,看形式适当求饶讨好。他虽然罚得狠,平时也是一副纵容态度,你就更变本加厉了。
咬紧唇,你勉强翻过身,向勉强辨认出的方向挪去。坐起来的瞬间软穴却将粗粝绳结深深吞入,头脑一片空白,张开嘴吐不出任何声音,上半身又伏了下去。
“我、我错了……二哥出去的时候…自己高潮了两次…呜…”你喃喃出声,“可不可以少一点?只打十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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