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苓并不清楚裴宁和裴宜清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问了裴宁也说小打小闹没有大事,只能和裴原一起在物质上多多补偿,侥幸地寄托于盛知安会在中间调和。
裴宁泡过汤泉有些昏昏欲睡。这里是盛家的一处私人山庄,离市区有段距离,胜在幽静秀美,还有几池天然汤泉,虽然不在盛知安名下,却早已归他所有,请了人日常打理。
每回过来佣人都会被提前遣散,大约盛知安也并不想别人知晓这段不伦的关系,连做饭都是亲力亲为。
少女披着轻薄外衫从连廊下走过,微风轻拂,湿润的发梢还在往下滴水,初夏的阳光透过斑驳叶影落在她身上。
盛知安遥遥瞥了一眼,目光掠过踢踏着木屐的雪白小腿,而后凝在少女倦怠的眉眼上。他见过裴宁许多神色,怯生生的,低落的,失神的,讨好的,唯独没有再见过她像小时候一样依恋仰慕,和在朋友面前的开怀肆意。
本不应该是这样,盛知安想。已经无可转圜,那至少要将人留在身边。
他在水榭里摆了几碟清爽的时令鲜蔬,铺着碎冰的山竹和荔枝还在散发冷气。盛知安取下围裙搭在椅背上,裴宁正好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少女挟了几口虾仁白玉菇就恹恹说饱了,斜倚着水榭边上的美人靠,有一搭没一搭给池中锦鲤投食。盛知安也不勉强,擦过手剥出一碟雪白的山竹肉和荔枝,再叫裴宁过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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