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薄钦还接了个电话,隐约听到对面说什么人找到了,他没回应,一言不发的把电话挂掉了。
逼仄的车子里,还残存着劣质的烟草味,两个人并排坐着,白夭夭能感受到炙热的体温在身边若即若离。
街边偶尔闪过的霓虹灯照在薄钦的脸上,白夭夭侧过头,他的眼神看着雾蒙蒙的,意识已经迟钝了,显然被药物攥取了大半的理智。
薄钦背地里忍得舌尖都要咬烂了,满嘴的血腥味,但他还能嗅到女人身上的清香。是草木燃尽后混杂着薄荷的香,明明是清冷的味道,却偏偏带着大火烧尽的余温。
一波一波的在他大脑里碰撞,溅起火花,随即被撩的更加旺盛。
都这样了,他还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腰杆虚虚的碰着靠背,不敢卸下半分劲,一如之前在车窗里见过的矜贵。
车子停了下来时,白夭夭吐出一句话:“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根本听不清白夭夭的说的什么,理智游走在钢丝上,不知道那一瞬间就绷断了。
下车时,他甚至不需要白夭夭扶,就能安静的站在车子外面等着白夭夭。
白夭夭觉得有意思,扯着薄钦的衣服,像牵了条巨型犬似的,就把人领回了家。
进屋子的瞬间,白夭夭就被他推到门板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的肩颈处,滚烫的气息喷在白夭夭的脖颈处。
后颈炸起颤栗,一路窜到尾椎骨,她现在敏感的经不起任何撩拨。
白夭夭偏过头,一只手背在身后,咔哒的锁门声,绷断了薄钦最后一丝丝理智。
她的唇被堵住,男人嘴里尖锐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感官。
一时之间不知道谁被下了药,两人的衣服掉了一地,昂贵的手工衬衫被白夭夭崩掉了扣子,丝滑的领带滑落在脚边。
白夭夭几乎麻利的褪掉了男人身上多余的衣服,只留下件半解的白衬衫。
男人已经捞起了她的大腿,伸手摸到她泛滥的肉穴,滚烫的手指碾过肿胀的红豆时,白夭夭舒爽的呻吟一声,溢出的汁水就淋了薄钦一手。
她捏住男人滚烫的性器,粗长的肉具在药物的影响下,已经涨到发紫。手指刚触碰到就可怜兮兮哆嗦着,迫不及待的吐着浊液,一副快要憋坏的样子。
白夭夭一只手掐住性器的根部,另一只手搂住男人的肩膀,整个人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她的手指剥开男人敏感的铃口,哪里不停溢出浊液,湿滑黏腻,性器就抵在自己的穴口处,高温下的性器烫的不行,穴口一张一和的吮着巨大的龟头。
白夭夭凑到他耳边,舔了舔通红滚烫的耳垂,呢喃的诱惑道:“要插的深一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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