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黎筝对“郑爱”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快些将表小姐扶出去。
秦国战友正要动手,却见表小姐手上一抬,洒出一片暗红色的粉末朝着两人的面上洋洋洒洒,扑面而来。
黎筝一个没注意,几下呼吸的功夫,身体立刻就感到乏力,大惊之下连忙朝着“郑爱”大喊:“粉末有毒,快些屏气!”
即便如此,“郑爱”还是噗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身体发软手脚无力不说,双眼还上翻,显然是意识也要陷入昏迷之中了。
黎筝在心里大喊不好,她一边快速地抬手掩住口鼻,一边后腿发力支撑住自己同样变得瘫软的身体。
“哈哈,看你们这个样子,我买的九香迷魂散还真是挺好用的,果然如那商人所说的能够当场起效!”
表小姐脸上一副阴谋得逞的奸笑,强烈的恶意源源不断的从她的身上冒出来,看着两个人如她所愿的倒在了地面上手脚瘫软,一副忍人施为的模样,她原本还带点气急败坏的态度一下子变得慢条斯理起来。
心中喜悦得意地欣赏着黎筝两人的模样,表小姐身后的毒蛇尾巴都忍不住要翘起来了:“如何?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要不要老老实实配合我?我给你两个选项,一嘛
() ,就是你们两个双双倒在这张现成的喜床之上,一直躺到公子湛河回来——”
黎筝忍不住挑了挑眉,心情骤然压抑起来。
她这般说法,自然是要污蔑黎筝与“郑爱”两人的清白,一击置黎筝二人于死地。
目光闪了闪,一丝隐藏的极好的杀意从少女的美目中一跃而过。
正当这时,表小姐似笑非笑的可恶声音又在黎筝两人的头顶上响了起来:“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很害怕啊?放心,这个选项十分的吸引人,但也会连带着将我自己的名声一并破坏,对我来说可没什么好处,所以呢,我只是胡乱说说罢了。”
她没好气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对这个选项的向往道:“还是来听听另外一个选项吧,另一个选项说不定就要对你们二人来说好上一点了。”
“另一个选项就是——你们二人配合一点现在就走,而新娘呢就按照原计划由我来代替。”
表小姐这么一番奇怪举动的最终目的终于暴露了出来,她还是舍不得自己的荣华富贵,要来强行插足赵琰与公子湛河之间的婚姻。
黎筝听得眼神微闪,心中所想不外乎是先将对方安抚下来再说,思索着便准备点头。
正要开口说出那个“好”字来,又听表小姐略带恶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过现在这个情况嘛,你们也没办法主动配合我了,除了任我摆布之外,也别无其他的办法,而且,这个选项还是太便宜你们了,要知道,你们这两个家伙如此恶劣的破坏了我的计划,让我实践目标的代价一下子变得那么大——”
公子湛河没见过赵琰本人,表小姐充作新娘后把他给隐瞒住还好说,可赵琰的父亲赵葱就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了,深知这桩婚姻背后深藏的富贵,再想想里头的凶险,表小姐不禁将回来的黎筝二人恨了个半死。
她手掌间闪烁过一道银光,一柄锐利的匕首从细白的指尖弹跳了出来,表小姐的语气随着挥舞在半空中的高高抬起的手而压低了下去:“所以,我可不打算让你们这么轻轻松松的一走了之!最起码,要把这张奇奇怪怪的跟赵琰、郑爱一摸一样的脸毁了再说!”
三言两语下,竟是要毁去黎筝的容颜,解她心头一口恶气。
说时迟那时快,银色的刀刃划破空气,森森寒意呼之欲出的从匕首上透过来之时,一只葱白的玉手突然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雷电般的射出,恰恰好在刀刃抵达的同时抵住了表小姐的手腕。
是黎筝,黎筝假意瘫倒,示敌以弱,却在关键时刻如闪电般的出手了。
与此同时,表小姐的身后也响起一阵不小的动静,一双修长的大长腿自她身后袭来,由下而上的踹在了表小姐的后脑勺上,“轰隆”一声巨响,表小姐的后脑勺率先着地,而后是沉重的□□倒地的闷声。
原来,不单单只有黎筝在吸入粉末后暗自积攒着力量,先前摔倒在地的“郑爱”之前的菜鸡模样也很有一部分是他故意伪装出来迷惑敌人的。
黎筝淡淡瞟他一眼,心道若不是最后这么用力的一下重击,恐怕连自己都要被他的精湛演技给骗了过去。
见少女用眼睛扫自己,“郑爱”赶忙立正,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来,浑身上下一股浓重的憨厚味儿,只是这老实巴交的气质衬着倒在地面,昏迷之中还在为后脑勺的伤口满脸疼痛的表小姐本人,画面就变得莫名的不和谐起来。
无语的抽了抽嘴角,黎筝在静默中冒出了六个点儿来:“······”
嘚,又是个看起来老实,实际上腹黑的主儿来。
腹黑的主儿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再次咧了嘴笑了笑,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样物件出来,口中不忘道:“既然她用毒粉陷害咱们,还要划花咱们的脸,那我们也便以毒攻毒,用毒粉让她脸上长些小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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