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在电话中特意声明:“没用非法手段,你也别拿去干非法的事儿,虽然我期待着你去干,这样Mirage就直接归我了。”
骆恺南没理他似真似假的玩笑,扫过一遍后,发现大多数人果然没留在落后的老家,毕业后就进城发展了,如今散落在五湖四海,只有个别人仍留在孜泉县。
自己一一核实调查再报复,费时费力不说,必然要离开晋城、前往其他城市一段时间。
詹子延更需要他的陪伴,把时间精力花在那些烂人身上,不值得。
有现成的资源和人脉,傻子才不用。
“你再帮我个忙,通过这些人,找出当年欺负过子延的初中同学。你的人应该能查到他们做过什么,让他们吃够同样的苦头就行。”
虞度秋笑道:“你以为你是谁?能随便使唤我?想求我帮忙就拿出诚意来。”
骆恺南毫不犹豫:“条件随便你开,但别趁火打劫,虞先生,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难。”
虞度秋:“难是不难,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别狂妄过头了。眼下销量并未达成目标,你再求我办事,我收取报酬的时候不会心慈手软,或许会让你的处境雪上加霜。”
骆恺南:“论投资你比我强,论游戏你就少操心吧,手机里就一款国际象棋的虞先生,连我爷爷都不玩这种棋牌类游戏。”
“……”虞度秋不怒反笑,“好,我帮你,假如你达不到目标,版权归我,我会让人把你的角色做成象棋老师,永远在游戏里下象棋。”
骆恺南不以为意,伸手摸了摸走到脚边撒娇的小橘,柔软而温热,如同詹子延在他怀里的感觉:“行啊,记得把我和那位哲学老师放在同一张地图里。”
冬风干燥刺脸,路上行人寥寥,不是适宜外出的好天气。
詹子延原本想窝在酒店睡觉,但一早收到编辑的约,可以去出版社亲自挑选书封的材料和工艺。
这家出版社就在晋城本地,书籍类别众多,文学的、社科的、历史的,应有尽有。编辑还说,社里有很多样书,看中了可以带几本回去。
这么好的机会,自然要加以利用。于是他便裹上厚厚的外套,先去了趟晋大,到宿舍接詹前锦,一块儿去挑书。
詹前锦乖乖跟着他去了,但一路上显然对游戏更感兴趣。
“哥,你的男……室友,他做的游戏我玩了,真是他一个人做的啊?这么厉害?”
“嗯,花了好几年时间呢。”詹子延顺了顺他被风吹乱的头发,平静地问,“你怎么玩的?宿舍没电脑吧?”
“……”詹前锦被摸过的地方迅速冒出了虚汗,“嘿嘿,我、我问别人借的……”
“老实说。”
“……我天天待在宿舍太闷了,就去了一次网吧……”
“只去过一次?”
“……两次,但我每次只玩一小时!”
小孩儿的自控力果然没那么强。詹子延轻轻叹气,伸出手:“身份证。”
詹前锦老老实实地递过来,沉痛反思:“对不起,哥,我学习习惯不好,以后不会了。”
詹子延收起身份证,给他裹紧了围巾:“没到需要道歉的地步,人不是永动机,总要休息娱乐的,但你瞒着我,我得惩罚你。”
詹子延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和手段,越来越像骆恺南了。
如果是骆恺南,教训完之后会怎么做?
应该会给颗糖。
于是他接着说:“你想玩游戏可以,以后让恺南哥哥亲自带你玩,他还可以教你理科题。”
“我才不要他教,我自己会做!”詹前锦的反应特别大,皱起的每一道眉心纹路都夹着深深的嫌弃,“他做的游戏其实也就那样,没什么好玩的。”
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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