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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灭顶过电般的快意,是从未体验过的温暖与紧致。而且秦灿全程都望着谢以津的脸:那些因艰难而蹙起眉头,因惊诧而瞳孔微颤的神情上的细小变化,秦灿每一个都没有放过。

不论生理和心理上都是满足到了极点的……所以最后才没有收住。

秦灿偷偷瞥了一眼身侧的人,问:“在想什么?”

谢以津望着天花板,片刻后回答道:“这周还有好多文献需要整理,但是我一篇都不想看。”

每位科研工作者都会有的咸鱼时间,秦灿感同身受,叹息道:“……你思维倒是跳跃挺快。”

谢以津没有说话,秦灿半晌回过头,发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书柜上的全家福上。

秦灿喜欢用相机记录自己生活中的几个重要节点。公寓虽小,但秦灿在书柜上、桌面上,甚至连玄关处放钥匙的小台子上都摆放了不同的照片。

全家福占了其中很大一部分的比例,毕竟家庭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他听到谢以津问:“你是混血,那你的父母是怎么认识的?”

“跑马拉松认识的。”

秦灿说:“我妈是运动员,我爸纯业余但是爱旅游,是当时来中国凑热闹参加比赛,两人就认识了。”

“我妈说,当时我爸这个傻大个除了‘你好’和‘谢谢’以外,中国词只认识‘厕所’和‘饭馆’这两个。当时他只认识我妈一个人,所以一直缠着她问东问西,我妈腻他腻得不行。”

秦灿笑了一下:“结果烦着烦着,俩人就看对眼了。”

身旁的人沉默着没有说话。

秦灿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有些太多了。

然而转过头看了一眼,秦灿却发现谢以津已经换了个面对着自己躺着的姿势,听得格外入神。

秦灿犹豫了一下,也转了个身,和谢以津面对面地躺着:“那……前辈你的父母呢?”

他看到谢以津的身子一顿。

这话秦灿其实很久之前就想问了。

因为他心里一直记着,当时在爱丁堡的学术会议时,那个叫凯蒂的红发美国女生和自己说过,谢以津父亲似乎是一位在科研领域颇有成就的人。

不过秦灿不太了解国内的课题组和科研生活,加上家庭这种东西终究还是较为私密,便一直没有很好的机会开口去问。

片刻后,他听到谢以津平淡开口道:“不再来往了。”

秦灿一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谢以津口中的“不再来往”,指的是谁和谁不再来往。

然而就像是猜到了秦灿现在正在想什么一样,谢以津又补充道:“我和他们之间,以及他们两人之间,都不再来往了。”

并不是“很少来往”,而是“不再来往”。

秦灿一时间说不出话。

于秦灿而言,家的存在更像是一种精神力量。

那是不论自己身处何方,论文撰写过程如何不顺,实验结果再怎么不理想,都始终可以支撑着自己走下去的心灵慰藉。

但是谢以津可以平静笃定地说出自己没有“家”的这个事实。

秦灿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感到喉咙有些发紧:“……这样啊。”

谢以津没有说话。

谢以津听得出秦灿语气中藏不住的惊诧和微不可察的失落,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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