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般的胸膛紧贴着她的乳肉,手掌从她裙下探入,摸索着脱掉了她的内裤,手掌抓揉着她稍显干涩的花苞,指尖挑逗着她顶端将立未立的娇蕊,捻在指腹中反复磨弄。
而后一股酸慰感袭来,齐诗允感觉小腹开始发热一样的涌动,这种反应她无法控制,几秒钟后穴口开始泛起湿意,变得潮热软腻。
男人的手就着湿滑的液体整根手指没入其中,开始缓慢抽动,时不时会触碰到她体内的那粒敏感点, 不断泛起的啧啧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彼此的呼吸也开始紊乱无序。
层峦迭嶂的艳红贝肉绞裹着雷耀扬的中指,收缩的频率也在逐渐变快。
她除了只会嘴上说讨厌他,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的身体就是对他格外包容,就是格外钟意他的掌控和触碰。
齐诗允被这阵前戏调弄得皮肤发烫,雷耀扬放开她的唇,双臂撑起一点距离定定地凝视她。
然后,他伸出裹满淫液的手指在她唇边滑动,抚摸着她弧度柔和的唇线,胭脂色的红唇被她自己体内的汁水抹到发亮,雷耀扬就像是在玩弄下体的肉瓣一样,搓揉她的上下软唇。
炙热气息扑面而来,雷耀扬将中指伸入她微张的檀口,搅弄她软滑的粉舌,深入浅出,反反复复,直到透明唾液从她唇边流出,缓慢滑到下颚,直至流入脖颈。
男人低头凑近她面颊,额头碎发扫过她的鼻尖,吻她眼尾那粒风情万种的泪痣,又慢慢抽出中指,牵扯出一条细长银线,继续伸向她已经泛滥成灾的敏感地带,紧贴在玉缝中上下搓揉。
没多久,丝质床品被手指刺激出的花液晕湿一片水痕,雷耀扬的手掌轻拍了几下她敏感的腿心,齐诗允哼叫出声,是一阵婉转缠耳的娇喘。
当他慢慢把手指抽出,花径又恢复空虚。
“齐诗允。”
“看着我。”
她缓缓睁开眼,视线与他相交,看到了他眼底快要爆发的浓烈情欲,以及他手指上晶亮的水液。
“你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不是吗?”
男人说得非常认真,眼波里闪烁着微光,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俯身亲吻她的耳垂,刺痒炽热的鼻息再次吹进她的耳廓,在她耳边低语。
他用尽卑鄙手段将她困在身边,是因为他知道,不这样做他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他强制逾越了黑白界线,逾越了他们完全对立的身份,费心费力做这一切,只为了要立刻得到她,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种关系能维持多久。
“我会给你时间。”
“不要再推开我。”
雷耀扬说得真挚,齐诗允突然觉得鼻酸,带着怒意的握拳捶打身上的男人,声音也变得抽泣起来:
“……雷耀扬…我恨你!”
“嗯,我知道。”
而她身上的男人在回应她的同时,已经伸手从后熟捻地解开了她的文胸,吻上了她绵软光滑的酥白。
一阵温柔拥吻过后,衣物凌乱的摆放在偌大的双人床上,雷耀扬将齐诗允脱得精光,自己跪在她身体两侧,抚摸着她乳肉周围自己留下的点点吻痕,像是在夜晚绽放的梅花,点缀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齐诗允,脱掉我的衫。”
他拉起她的手,抱起她坐好,让她的手指在自己胸膛抚弄。
“…你自己没手吗?”
“我想要你来脱。”
“神经…”
“之前在九龙塘,你不是脱得很利落吗?”
雷耀扬上挑着眉弓注视她,表情变得玩味,齐诗允突然脸颊发烫,想起那日他高烧不退,自己为他擦拭身体降温,而他醒来后用手指让她达到第一次潮吹…
原来,她和这个可恶的变态男人已经拥有了共同回忆。
感觉心脏突然剧烈的收缩了一下。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她的错觉。
齐诗允不再回答,只是低着头,用手指一粒一粒解开纽扣,丝质衬衫光滑的高档面料,轻盈如羽的触感,在全部解开那一刻顺着他雕刻般的肌肉轮廓迅速滑下。
室内没有开灯,窗帘敞开着,如霜一样的月色从挑高的落地窗洒进房间,两人的距离很近,齐诗允再次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他饱满胸膛上那枚猛虎刺青。
刺青师的技术一定很好,虎躯姿态霸气十足,皮毛斑纹根根分明,整个图案活灵活现,猛虎的眼神和雷耀扬一样锋利,仿佛此刻正紧盯着它面前未着寸缕的女人。
齐诗允红着脸别过头,不敢继续直视那只猛虎,可眼前如「猛虎」一样的男人将她再次推倒在床,与她完全赤裸紧贴,他胯间那根粗壮的「虎尾」,滚烫地抵在她的花穴外,连同他柱身上的经络都在清晰的跳动。
穴口被伞头慢慢撑开时,齐诗允便会不由自主想起昨晚与他的疯狂性事,内心陷入一种极其强烈的矛盾,她一丝不挂,在郭城面前和雷耀扬做爱,她甚至还不知羞耻的当着两个敌对男人的面高潮两次。
她是俘虏?还是叛徒?
还是说,她本身也是个淫荡的变态女人?
不然怎么会对除了郭城以外的男人有这样的生理反应?
下一秒,粗长硬物的进入冲散了她杂乱无章的思考,齐诗允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不自觉地揪紧了手边的床单,整个花径被雷耀扬的物什撑得紧绷,一直被他顶到敏感脆弱的花心深处,小腹的湿意又开始泛起涟漪,酸涩的感觉再次袭来。
“嗯……啊…你出去…不要…”
“太深了…雷耀扬…不行……”
她又抓紧了雷耀扬的手臂,指甲都快要陷进他的皮肤,一时间,她还是无法适应这样的长度和粗度。
“你放松,别吸我吸得这么紧…”
雷耀扬也无奈,自己被这紧致嫩肉包裹得额头冒汗,像是被卡住一样进退两难,交合处没有一丝缝隙,艳红穴口被绷成大大的O型。
这女人又不是第一次,怎么会紧成这样?以至于和他做了第二次也不能适应?
“…我哪有吸你!…你快出去…要…要坏了…”
齐诗允闭着眼,胡乱伸手拍打雷耀扬的肩膀,只听到他“嘶”了一声看向自己的左肩,她昨天用力咬过的地方还很痛,刚刚又被她一巴掌扇到开始愈合的伤口。
“怎么会坏?”
“把你弄坏了我玩什么?快放松…”
雷耀扬突然变成一脸阴险坏笑,低头舔吻她发红的耳垂,手指也开始抓揉她如玉般的双乳,指尖刺激两点敏感蓓蕾,时不时用力将其捏紧,再放开。
花径内的水意因为他的挑逗开始泛滥,紧迫的腔道开始变得湿滑无比。
抽插开始变得流畅。房间里开始缥缈着淫靡水声,皮肉拍打的声响逐渐升高,齐诗允用手捂着嘴不让自己走漏呻吟,雷耀扬却将她双手举过头顶,低下头疯狂吻她。
他不断吸裹她的舌尖,湿滑的舌在口腔内交缠,不过她处于被动,男人不断抽离她的呼吸,舌根泛起一种麻木感觉,她感觉自己的嘴唇都快要被他吻得发肿。
下体的交缠也没有停止,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每一次进出都撞出她体内的花液洒在床单,顶端一直被圆硕伞头刺激得瑟缩,将雷耀扬的胯中巨物包裹得更紧,热流也从穹窿内喷涌,不断浇灌他的马眼,烫得他快要失去理智。
齐诗允突然觉得意识变得虚浮起来,在她体内搅动的粗长硬物简直不像是这个世界存在的东西,她从没想过男人的性器会有这么惊人的尺寸。
大学时和郭城交换初夜的时候,他依旧像个谦谦君子般温柔对待她,本以为当时进入她体内的已经是她的人生极限,但现在,此时此刻,她对做爱这件事又有了全新的认知。
脑海中突然浮现起郭城英俊面容,想起两人一起约会过的每个地方,想起他们一起看过的电影,听过的歌,跳过的舞,想起第一次和他共赴云雨的那个夜晚,想起自己因为疼痛他紧张慌乱的样子…
突然,这些回忆好像离她很远,就像是遗失的拼图,她已经无法再去将它拼凑完整。
她紧拧着眉,泪水再次从眼角滑落,却很快被一个吻吸收,雷耀扬低头在她耳边喘息,身下的动作也缓和了许多,他以为自己弄痛她了。
虽然他早就已经弄痛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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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子:保时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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