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九巴大量引进欧盟环保车辆更新换代,下个月会开通新界来往大屿山和新机场的几条线路,还要同残障人士基金会达成「关爱行动」合作。”
“这单是Vicky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我们公司主要负责宣发,现在还剩下一些收尾工作,新闻发布会在下周……”
听她说着,男人大脑又开始止不住地转动,即便没有想将身世如实告知,但雷耀扬更不想让齐诗允与雷家这么早就有接触,听闻雷义病愈后重新掌控公司大局,举办这种级别的活动,他们说不定会碰上…
直到她快答完,对方依旧没有回音令她觉得莫名其妙,正想要扭过脸看他时,男人用鼻尖亲昵贴在她耳畔,手指已经悄悄探入她浴袍下,触及到茸茸的蔓须和小丘一样的花阜,勾弄埋在丛中的那枚赤红豆蔻。
痒意夹带熟悉异物入侵的难耐,即刻让齐诗允身体抖了一下,令她声线蓦然变得娇柔: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
男人不断玩弄她渐湿的私密处,扯松腰间阻碍他进攻的袍带,将对方胸口以下都完全暴露出来:
“嗯,都听到了…”
雷耀扬兀自顿了几秒,又恬不知耻地再次开口:
“但我更想听…”
“听你跟我发姣,跟我说你快到高潮——”
“乖,腿张开…”
即便已经与他纵情过无数次,齐诗允还是会因他细腻的前戏变得神志翩跹,而他嘴里适时冒出的淫词秽语,就像是某种无色无味无形春药,是一种特别的魅惑情调,一种令她魂魄颠倒的咒语。
双腿被半推半就撑开,修长两指慢慢研揉着丰腴饱满的肉唇,中指在小径外轻拨慢碾又探入插弄,指腹一直在内壁敏感处按压,激出越来越多温热水泽沿指缝流淌。
女人轻喘,身躯紧靠着他颤动不已,黏滑透亮蜜液浸湿男人指关节,又慢慢濡透臀下那片面料,逐渐迤靡一片。
“好多水,一个钟怎么够?”
“你看……”
他抽出两指,就着窗外投射进来的千盏晚灯,抬起右手在齐诗允眼前轻晃,女人微睁的杏眸看到晶莹水液附着在他指腹,一直沿宕到纹路纵错的宽厚掌心,热意又再次涌动。
“…废话少讲,你快一点!”
她有些羞恼地拍开雷耀扬的手,而对方不语,只是不疾不徐又把手重新覆盖在她绽放的花瓣外抓揉,在她迷离失神时隔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又重重地往淋漓媚肉上扇了几巴掌,溅起声声潮湿又脆亮的响。
“———啊呃!”
刹那,疼痛感交织着紧绷快感从腿心向四处游走,令齐诗允惊叫的瞬间软成无脊椎动物,只能仰靠在男人雄壮身躯勉强维持呼吸。
“听话。”
“如果再催,你今晚休想回家。”
鼻息洒在耳际,雷耀扬语气轻柔却又不可置否,色授魂与般撩动她那根堕落成兽的淫欲神经,令她甘愿做一个受他掌控的猎物。
左手顺着紧实无瑕的小腹一路向上攀缘,力度不轻不重,托起一团酥白盈在掌心把玩,乳尖殷红花蕾早已呼之欲出,被男人夹在指缝捻弄,变得愈发翘立诱人。
而伴随他两根手指再次深入幽径抽插的举动,女人思潮也再度混沌沦陷,坚硬骨节没入柔韧紧绷的内壁顶弄,欲浪纷至沓来,逐渐席卷体内每一个细胞。
白色浴袍如化蝶前的茧,面料慢慢从女人周身褪却、剥离、滑落…露出她成片皎洁如月的肌肤,两团丰乳晃颤,花间早就泥泞得一塌糊涂,甘霖随手指动作洒落飞溅,濡湿雷耀扬浴袍,渐渐凸显出他胯中央炽烈的粗壮轮廓。
窗外缤纷霓虹爬上齐诗允细滑如玉肌肤,她仰在男人颈窝无措地婉转哼吟,如游丝一线般断断续续来回拉扯,而在高潮降临前,身和心都只愿遵从最原始的那股欲望方向。
琼珠从残影中飘舞,簌簌翕张的花径锁紧食指和中指,吞吐的节奏没有丝毫放缓,就像是要将整根手指嘬断一样,耻骨压迫下的甬道早就滚烫如沸,黏滑爱液不断向外奔流而出,水声回旋在两人之间,把最后一点理智都浇灭。
片刻后,齐诗允屏住紊乱呼吸,抬手向后围住雷耀扬脖颈,支撑整个身体仰起如弓一般的弧线。
腿心迭嶂山峦红艳妩媚,在男人愈发快速的抽送中,在他适时探出牙尖舔咬她后颈那一刻,颓然释放的浆液淅沥喷溅,脑海中如绚烂烟火乍然绽放,四散下无数粒璀璨星火。
神志纷纷飞扬,仿若飘上云端。
但那香温玉软不肯跌落,女人嘤咛不止瘫倒在雷耀扬胸前,指尖在他发缝中来回逡巡,试图抓住潮汐退却前的那一点海浪。
眩晕感萦绕在大脑皮层,游离的魂魄尚在摇曳,齐诗允喘息的间隙,只感觉整个人突然被向上举起一点距离,分秒之间又被雷耀扬抱在他擎天巨物顶端。
男人正用那昂首挺立的棕红肉茎,持续搓弄她尚处于敏感状态的娇嫩唇瓣。
铃口溢出的透明腺液与绵滑蜜汁合二为一,拉扯出一道道纠缠不清的银丝,女人已经涣散到组织不出任何语言,只是生出些想要被他撑满的渴望。
思绪浑浑噩噩,还未来得及开口,被托举的身体突然间向下钝重一放,未闭合的花穴分毫不差将那滚烫肉茎纳入甬道,把水液依旧丰沛的穹窿填了个密密实实。
“啊——”
“不行…你快拿出去……”
“好酸…好难受、不舒服…!”
齐诗允被他的狂暴举措逼出一阵无序的惊叫和言辞,这阵快感来得猝不及防,几乎是接近高潮的酣畅淋漓,同时那根凶悍肉茎也撑得花苞里酸胀得难受。
但身后男人就像是充耳不闻一样自顾加大抽插力度,雷耀扬掐住她纤柔腰肢送胯狠顶,劲臀耸动如马达般迅疾,让一波接一波的快意蓄满,让他的硬热与她的滚烫毫无距离融为一体。
接连的颠簸顶送还未到一分钟,两人便同时感觉到一股热液猛然从交合处上方喷溅,落雨一般飘洒在脚下卡其色羊毛地毯上。
直到花汁浇湿两人紧密连接处,雷耀扬勾起一抹笑,双唇贴在她耳后低声「夸赞」:
“好水个閪…好会喷。”
话音钻入耳道,女人霎时羞红了脸,但刚才那阵猛烈潮喷残留的余韵并未消弭,四肢酥软无力,只得语无伦次嘴硬回驳对方:
“……你…你收声!”
“…再乱讲…我马上回家!”
很显然,这威胁般的言辞对雷耀扬一点效用都没有,男人继续将她抱在胸膛前,交合处紧密相贴,但离开了足够承受两人交媾的墨绿沙发椅,来到不远处落地窗边。
“Fine,那回家前先看看风景?”
说这话时,雷耀扬持续地抽送欲念,齐诗允因为紧张,花径霎时收绞壁肉含他咬粗长茎身,吸得对方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呃…”
“你猜,我们会不会被别人看到?”
说完,他笑意更加猖狂,将她背脊贴上冰凉的玻璃窗,收紧劲臀往蕊心深处连续冲顶好几下,激起内里一股湿热再度翻涌。
现在还不算太夜,楼下淡蓝色泳池中尚有住客嬉闹,房间角度很开阔,从十九层向下望还是有种摇摇欲坠的危险距离感,齐诗允被他弄得神志昏聩,但还是侧头瞟了一眼,令心中猛力一震。
就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她即刻用双手将雷耀扬拥紧,低头在他肩膀狠咬一口撒气。
“…啧,胆小鬼。”
“有我在还怕高?”
虽被咬得痛,但男人语气里却是溺爱,他笑着拍了拍她桃臀,又调转方向走回不远处的双人床。
两具交缠的身躯陷进柔软蓬松的羽绒衾面,雷耀扬轻抚她脸颊,眼神里是深不见底的汹涌爱意,行为也与刚才沙发椅上的粗暴狂野不同,吻从额心滑向鼻尖,最终在她红润的双唇上停留。
舌尖勾舔贝齿,互相吸食缠搅的啜啜声在方寸内回响,涎液在彼此口腔化开,又被对方吞咽,就像是场不餍足的对弈和掠夺。
神志迷朦,齐诗允睁开水润瞳眸,恰好与他幽暗眼波相逢,修长双腿被男人腰腹撑向两边,胯中央那只凶兽再次碾入花径,力道却很轻缓,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硬热一点一点将她填满,伞头一直触及到颈口那处敏感核心。
胸膛挤压乳团,贴出细密薄汗,贯入体内的肉茎不停戳顶她内里每一寸精密的褶皱,捣出一圈又一圈绵密白沫,囊袋随男人挺入的节奏不断拍打在花口下缘,撞出连续不断的皮肉闷响,茎身稍微抽离时剐蹭到内里欲点,奇异酥软感瞬间遍布四肢百骸。
“舒服了吗?”
雷耀扬凑在她腮边融融细语,女人轻咛一声点点头,搂紧他壮阔背脊,贪恋他这份专属于她的温柔。
每深入一次,男人便低头在她额角鬓边怜爱地亲吻,甬道中热烈的潮涌毫不吝啬地灌溉他昂扬勃发的分身,肉茎在甬道滑腻顺畅进出,又被严严实实裹覆,畅意散射到皮肉筋骨,沿尾椎一路向颅顶飞升。
虽已孜孜不怠深入浅出了上百次,臀肌力道依旧强悍无比,但雷耀扬低哑喘息彻底乱了节奏,灼热情欲在全身聚积,脊髓内攒动起将射未射的亢奋因子。
此时,身下女人早已瘫软无力,仿佛被他拆卸般散了架,揪扯在掌心的被褥渐渐放了手,只能从被他紧贴的胸腔里挤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两人交合处就如子弹装填弹道般严丝合缝密不透风,想要激流涌泄的快慰几乎将他们淹没,无数次磨合中积攒的默契令对方都舒爽到脑中空白一片,彻底释放前一刻,彼此双唇再度交迭,仿似在焚烧的烈焰中热吻。
终于在雷耀扬一记狠撞中,被他迅疾抽出的水盈肉茎在手心翘立抽跳,男人握紧快速撸动,又舒畅地低吼一声,滚烫繁星瞬间散落,一点一点浇淋在齐诗允痉挛不止的腿心,再度滋润那片缭乱迷人的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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