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的问题,是他生的好棒。
孙远舟一般干两回,第一次射得偏快,缓一会操一次长的,也不吭声,除了快射精的时候偏狰狞,活脱脱无情的打桩机器。他从来不对她做高潮管理,所以她一次也没从孙远舟身上感受过被控制的快乐。
她心里是希望孙远舟爆粗口的,淫娃骚货,她听得舒服,他发泄出来也一解畅快,但孙远舟似乎始终做不到言语羞辱,这样的情趣让他难堪受用。
当然,她也没要求过。
她已经索求得够出格了,不好再做荡妇。小玩怡情,大玩伤身,日子还得往下过,到时候孙远舟一拍屁股不回家,欲望主妇和水管工是吧。
她是绝对不能再绿孙远舟第二次了。
把阴茎一下子含进去有点困难,但孙远舟可不客气,按着她后脑勺逼迫她往深里咽。她便只能草草用唾液打湿柱身,一边用舌头刺激冠状沟,一边艰难地吞下去。
吞到底的时候,孙远舟没松手,似乎要逼到喉咙里,她发出殷殷呜咽,用力抗拒着,怕自己真的被呛死。
孙远舟有几次差点把她操烂,但没有这样对待过她的嘴,齐佳意识到他是真生气了,她便顺着他,用空余的手按摩他的腰窝,她以为这样孙远舟就会射得快些,但卯足了劲也不见他绝顶。
她在口活上还算有点灵性,对付孙远舟肯定是够用了,不说给他两下口射,也能让他不消多时就发出几声喟叹。
因此当他不做反应的时候,她心里是挫败的。
趁着孙远舟稍微卸力,她把头探出来,跟兔子出窝一样,盯着他问:“我做的不好吗?”
孙远舟没法回答她,她做得再好,然后呢?
他闭紧嘴巴。
这就是他面对齐佳的常态,他总有太多话想说,最后都化作沉默。
“你去柜子里翻,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他妥协道。
齐佳来了兴致,但失望来得更快,床头柜没有避孕套,倒是有半瓶润滑液,她水多得也用不上。
“你不是叫闪送了吗。”孙远舟意有所指。
“我就买了零食,我…”她无辜地摊手,“我那会也没想着要做啊。”
“哦。”
他镇定地坐起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把她的狎昵止住。
“没套。”他缓慢地陈述,“你随意。我不负责,你自己想好了。”
孙远舟一板一眼的时候还是颇具威严的,一下就把她打趴了,齐佳听他意思,反正就是她自找的,什么结果她自己承担,这不合她意,她向来爱把锅甩给别人背。
“那不进去了。”她撅着嘴,“但也不能就这么完事啊,你看,你都醒了。”
所以物尽其用,是吧?
孙远舟真是拿她没办法,也就是他心态好,放他年轻暴脾气,估计要揪着她打屁股打到她服。
他把她摆弄成一个合适的姿势,侧躺他怀里,捞起她一条腿,把半软的阴茎塞到她腿心:“夹着。”
他打算射她腿里,这样动自己也不太费力,他精力有限,没功夫跟她在床上瞎扑腾。
齐佳不可能安分地夹,她用屁股顶着孙远舟的小腹,给予他充实的肉感,他又硬了,抓着她的奶子。她的奶特别敏感,乳晕偏大偏粉,奶头也是一碰就硬。
“啊!用力捏它,嗯…重一点…”
她叫床的尾音总是拖的很长,呻吟也响亮,孙远舟喜欢她这点,某些时候叫个不停能掩盖掉他的失控,让他看起来没那么有心无力。
“喜欢,想要摸小豆豆,啊…“
孙远舟的肉棒摩擦感特别强烈,但总是差点意思,他本人也是离谱,懒得用手,硬是掐着她侧腰,像上磨的驴,多一丝力都不想出。
齐佳知道自己是叫不出什么了,只能身体力行,掰开逼,好让孙远舟碾过来的时候,也能照顾到阴蒂。刚才流过不少,滑腻得像涂油,没有阻力只有快感,稍微碰碰就过电,很容易高潮。
“啊…再不行了!”
“孙远舟你别停,你揉揉!”
“麻麻的,你不要,感觉肚子里有水…”
她叫得更大声了,描绘得特别直白,孙远舟受用,奖励她一记深顶,她果然尖叫了一下,连带着腿一抖,要不是被他扣着,腰比蛇扭得还厉害。
“我想尿尿…嗯啊!别…”
孙远舟没反应过来,她就喷了出来,他没想到她今天这么容易就吹出来,淅淅沥沥洒了他一整根。
要不是休养生息,孙远舟还真挺想操她。她水不少,但潮吹时而有时而没有,看他运气,他有个私密的性癖,他想让她坐自己怀里,把着她腿,让她冲着门板在他眼皮底下喷出来。
他加快速度,她从高潮中回过神,唧唧歪歪地让他不许射,把床单弄的黏糊糊她睡不着觉。
“你喷床上的时候怎么不嫌脏?”
孙远舟想着来气,狠狠捣她几下,弄得她尖声连连,说阴蒂太肿了不能动它。
过于激烈的抽送已经超出他的预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孙远舟眼疾手快地扯过她的睡裙,格开她的屁股,浓精一股股喷洒在衣料里。
他喘了一会,眼前有点飘飘的,她又害他一次,在平复中他下意识地揽住她,她伸个懒腰,满足地眯着眼睛,流露出娇媚。
等情事过去,她就又会变成那个唯唯诺诺的女人,孙远舟无法获得无关性欲的亲近,比如一个吻,一个拥抱,很简单的东西,在她这里则变得如此困难。
他把玷污的睡衣卷起来扔到床角。
“起来。换个位置,你上这边睡。”
齐佳赖着不动,孙远舟也没惯着。
“你冷不冷?”
她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水渍是她弄的。
“都一样。”孙远舟回答。
“你抱着我睡吧。”
他不吭气,手往她腰上一搭,勉强算是抱了,她把头枕在他臂弯,乖顺地缩成一个球。
但这是暂时的。
齐佳睡觉多动症,一会推开他嫌热,一会又凑上来当八爪鱼,后半夜胳膊腿往他身上一横,把他差点挤到地上。
孙远舟在瑞士睡了一个月的清净素觉,这一夜特别不习惯。他时而感觉颈椎作痛,时而梦见天降巨石要砸死他,导致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精神状态实在够呛。
但孙远舟是个忍耐力相当好的人,依然六点机械性地坐起来,转转脖子,没事人一样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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