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太太的用了一个厌恶的表情,然后带着一些情绪继续:“这根本就是穷人做的,这不是她应该走的道路,对不对?我一直都很反对这一点,但是现在,事已至此,也变不了多少了。所以,我一直希望她能够找到有……”
于太太在这里停顿了下来,她很久没有使用过英文了,有些想不起那个形容词。
“有信托基金的另一半。” Kasia用一个稍微委婉的说辞提醒了于太太,后者对kasia微笑示意感谢。
“总而言之,我是很支持你们交往的。” 于太太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说道,她补充说,“我是很开放的,我以前大学的时候很还去街上看过1985年伦敦那场有名的pride,所以我对你们这种对没有什么反对……你知道的,只要你们能够结婚,就像其他任何关系一样,而且你的经济条件显然非常卓越……”
Afra稍微偏头,即使是在和于真母亲严肃而郑重的谈话,她仍旧不自觉的打量于太太和于真那张太过相似的脸庞,她定了下心神,对于太太说:“但是很遗憾的是,你女儿她的态度实在太过坚决了,她并不愿意继续。”
“她为什么不愿意继续?” 于太太皱着眉,觉得事情有点麻烦的问。
Kasia对于太太笑了一下,说:“她显然很在乎自由,她不喜欢……”
又是自由这个词!
于太太听到这里就觉得一阵生气,于真总是对她说了这个词,然后对她不冷不热的,这让她简直希望人们从词典里面彻底删除这个词语!
于太太对于听到这个词语显然有点嫌恶,她生气的回忆了于真小时候的另一件事情:“她这个孩子根本就是这个样子!从小她就不接受别人的示好,我介绍的男孩子她都一律拒绝,还说什么不是她的类型,而我问她她喜欢什么样的,她说她喜欢不那么喜欢她的类型……”
于太太生气的说着,她说到这里还恼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她怎么能这么想!这都是谁教她的!”
这些于真曾经的往事让kasia和afra哑然失笑,这些事情的确很有于真的风格。
Afra的笑容里面也有点苦涩,她举杯对于太太说:“一模一样!same page!”
于太太和她们小酌了几杯之后,她发现自己似乎也很喜欢喝这个酒,她翻看了一下酒名,她有点到了微醺的状态了,她抬起头对afra和kasia说:“你们不懂啊…其实真真这个性格完全跟她爸很像,而想要将他们这样的人握在手中,是不能够用什么硬追的方法的……”
“哦?” kasia和afra对视了一下,联想到于先生和于真的互动,的确如此。她们都很感兴趣的换了一个姿势,用右手撑着头,作出一副专心听讲的样子。kasia还体贴的让酒吧来添下一轮的酒,让于太太更多的试试这种奶油酒,问:“您再多讲一些?如果您能够告诉afra更多的经验,显然能够更有利于让afra和真在一起。”
于太太看着afra很期待的眼睛,举起食指,严肃的说:“秘诀就是,要示弱啊!要让他们感觉他们是掌握了全局,不过其实你才是背后的猎人……”
夜深了,到后半期。
于太太非常遗憾的抱怨说:“我好不容易用这样的方式打赢了爱情与婚姻的部分,难道对自己的孩子也还要用这样的方式吗?这也太耻辱了……”
“没有关系。” Kasia很体贴的扶住了于太太,afra看着于太太的眼睛说:“我们会帮您做好亲爱的真的这一部分的…”
“我们?” 有些微醺的于太太感觉人称词语上有些怪异,但是她并没有多想,最多不过以为kasia是afra的wingman罢了。(指情场上的僚机)
所以她就干脆就坡下驴的继续叮嘱kasia和afra:“你们一定要好好的用我刚刚说的那样,多展现自己需要帮助的那一面,激发他们的热心和正义感之类的,让他们感觉不到自己受到了控制……”
酒意更深,于太太似乎与kasia和afra建立了一定友好的关系,她慷慨的分享了一个细节:“以前我丈夫不是赞同我不工作,扮演一个传统的角色……但是,你只要换一个思路看问题……最后,他觉得社会对于我工作这件事情实在太不友好了,他干脆很心疼求我不出去工作了……”
她的话落在了kasia和afra耳中,编织出了另一个场面。她们两人都不自觉的勾勒出于真主动送给她们鲜花与惊喜的场景;于真主动要求玩那次教堂play和主动做一个在se/x上扮演一个顺从者的角色,带着羞涩与渴望邀请自己来进入的的场景;还有于真带着她水.汪汪的眼神和玫瑰般的脸颊,主动要求用玩更加粗暴的、更加激烈的方式来的场景;还有于真主动要求与remona、奇奇那些无关紧要的不想记住名字的女人保持距离的场景……
一想到那些语句,那些画面,就好像有一个奇异的暖流流进了心里,驱散了她们这些天连日的生不如死的痛苦生活。而上述的种种场景,简直就像是触碰到一个天堂一样,不是吗?
Afra和kasia无声的碰杯,她们决定暂时停下自己这几乎小半年的沉沦,换另一种方式进行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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