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楚晏娶了蓉安县主后就堂而皇之的住着蓉安县主陪嫁而来的一所豪宅之中,位于卞阳城中繁华地段,价值不菲。
见到胥帛琛之时,邹楚晏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他仗着自己是端王爷的女婿,便自认为是皇亲国戚,又自视甚高,总是自觉高人一等,很是看不起胥帛琛这些正经为官的,懒散的斜倚在榻上,趾高气扬道:“大理寺卿胥大人,有何贵干?”
胥帛琛对邹楚晏一向无感,现下却是恨的要命,忍住怒气朗声道:“你肆意殴打我大理寺的主簿在先,蓄意谋害在后,我现在要拿你回大理寺审问。”
邹楚晏心底一颤,坐直了身子虚张声势:“胥帛琛,你说是就是?”
胥帛琛冷哼一声:“主簿陆瑾禾人已清醒,此事由她亲口所说。”
邹楚晏不屑冷笑:“她那是栽赃,我没做过。”
“做没做过,要审问后才能定论。”胥帛琛紧盯着邹楚晏:“只要有人前来大理寺告状,我胥帛琛便绝不会坐视不理!”
胥帛琛双拳紧握,恨不得现在就将这邹楚晏三刀六个洞就地捅死算了。
邹楚晏被胥帛琛这威风霸气的模样震慑的够呛,胥帛琛见他不说话,朗声下令:“带走!”
邹楚晏见胥帛琛当真不是闹着玩的,当即吓成了软脚虾,大声喊道:“夫人!夫人!”
即便邹楚晏不嚷嚷,这番响动也早已惊动了蓉安县主。
邹楚晏的话音一落,那金碧辉煌的蓉安县主便带着两个女使昂首阔步的踏进了堂屋。
蓉安县主一见来人是胥帛琛,登时收敛了几分趾高气昂的模样,施施然的问道:“胥大人为何事拿我相公啊?”
胥帛琛没来由的一个寒颤,对着蓉安县主行了个拱手礼,继而回答道:“尊夫无端殴打我大理寺的主簿,又起谋害之心,迫其服毒,所以要缉拿审问。”
蓉安县主微微一笑,瞥了邹楚晏一眼,继而道:“即是有人状告,那便公事公办吧,怎么好让胥大人难做。”
邹楚晏一听,霎时间泄了气,怎么蓉安县主竟是不帮他?要任凭胥帛琛将他带走?胥帛琛来势汹汹,怎会有好果子给他吃?
胥帛琛微微有些错愕,蓉安县主瞥向邹楚晏之时,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厌烦之意逃过了邹楚晏的眼睛可没能逃过胥帛琛的眼睛……
胥帛琛一挥手,两名胥役登时上前,将邹楚晏五花大绑了起来。
“多谢县主体恤。”胥帛琛朝着蓉安县主道了谢便带着软脚虾一般的邹楚晏回了大理寺。
蓉安县主垂眸思量了半晌,起身道:“备轿,去我父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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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
邹楚晏被胥役粗鲁的推搡进了牢里,锁上了牢门便走掉了,任凭邹楚晏来牢里又喊又叫。
胥帛琛并未急着提审邹楚晏,而且打算先关上他一天,搓搓他嚣张的气焰,再去试着寻找陆瑾禾所说的张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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