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做什么的话,在我打开玻璃门的那一霎那,就完蛋了吧。”
男人沉默着。
德子转身望向通往廊下的纸推门,昏黄的烛火映照其上,透出绘着仙鹤和竹子的纸面。
“真奇怪……”她轻声道,“听到是你的声音后,心脏跳得厉害。”
推开樟纸门,来到走廊上,玻璃门外是呼啸而来的大雨。
神色晦暗的高大男人、孤立无援的老宅、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
“你知道吗,猎物在极度恐惧下,会一瞬间爱上天敌。肾上腺素激增,四肢僵硬,有一种想要被吃掉的渴望……”
“你就这么披着大雨,浑身湿透地立在廊下,简直就跟山神,或者某种以血肉为食的野兽一样。”
“那个瞬间,我很绝望,但又很兴奋。我觉得被吃掉……也不错。”
德子的声音很平静:“我的人生已经一团糟了,我不敢回到那个东京的家里。”
“完全地摧毁、或者拯救……难道不是差不多吗?我觉得你身上有那种力量。”
辰巳注视着怀中的少女。
她脸上还带着欢好后留下的红潮,莹白的皮肤透着粉,神色却死气沉沉的。面对这村里连绵不断的诡事,这孩子或许已经无限接近了真相……这几乎是他一手放纵出来的后果。
「将她赶回东京,或者让她永远留·下·」
紫发红眸的少年端着酒杯,如此命令道。
事已至此,已经不可回头了。
“辰巳对我怎样都可以啊。”
她的手指戳着胸肌,双眸泛着锐利而靡璨的光:“当然,要是能成为我的东西,那可就再高兴不过了?”
辰巳没说什么,只是托抱着她的屁股,挪到仍未疲软的粗物上,任凭湿红小逼把欲望一寸寸裹挟……
德子被他看着,心跳越发快了。
内里层层迭迭地蠕动,夹着半根粗屌吸了又吸,绞裹着往逼里吞。
“嗯……”
终于彻底吃进去。
粗物将小逼撑开个硕大圆洞,黏腻的爱液顺着柱身往下流。穴口肉膜又红又透,被撑到极致,肉根每次进出都牵着嫩肉拉扯。
辰巳箍着她的腰下压,劲臀上顶,把自己全数送进她身体里。
尽兴地做到底。
就到那时候为止吧。
...
天色逐渐发白,雨声渐弱。
乌云密布的天幕逐渐撕裂了一条口子,透出些许刺目的光线。
十畳半的卧房里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棉质的床单上有着大片沁湿再干掉的痕迹,浊白透明的精斑随处可见,十几个揉成团的面巾纸散落一地。
在轻薄的被褥下方隐约可见两个交缠摇晃的人影。
从被子缝隙中看去,男人几乎半骑在少女身上,劲臀向下砸撞着,硕大精囊反复拍打着少女泥泞的腿心,黏腻浑浊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满溢而出,沿着少女泛红的股缝汩汩而下,浸湿了二人臀下的床单。
少女双腿松松垮垮地盘在男人腰上,整个人被折迭起来,上半身被男人宽阔的臂膀遮挡得严严实实。
“太阳升起来了……一整晚都对着子宫射精呢。”
辰巳双手交叉绕到少女身后,紧紧将她箍在怀里,大滴汗珠顺着额角滑落。
“好久没有这么尽兴了。”
怀中的少女鬓发濡湿,小脸潮红,双目涣散,一副被操到说不出话的无力模样。
“真可爱……德子,不要翻着白眼看着我哦。”
德子的小腹早已微微隆起,那是他一整晚都在种付做爱的证明。浓稠的精液填满了她的子宫,还被他用鸡巴堵着私处不准流出。
如果不是这孩子说一直在吃短效药,这样无限中出下去,都不知道怀孕多少轮了。
“辰巳、唔……好舒服、喜欢…………”
少女再次哆哆嗦嗦地被送上高潮,她有些娇气地扬起下巴索吻。
辰巳如她所愿地落下深吻。
唇齿相接,鼻息交换,二人的唾液混在一起。
男人一下下吸吮着少女的舌尖,动作有些罕见的温柔。
“要射了哦,德子,把宫口打开吧。”
浓烫的精液簌簌激射,在宫腔中爆出,冲击着甬道内壁的层层软肉。
在令人昏厥的甜蜜中,德子晕晕乎乎地,颈侧感受到了些许痛意。
在模糊的视野里,辰巳伸出尖锐的獠牙,用力扎进了她脆弱的颈项。
鲜血涌出,德子浑身战栗,再次迎来一个小高潮。
“啊、辰巳……”
男人吞咽着少女的血液,双眸猩红。
那甘美的液体滚落喉腔,近乎灼烧般带来阵阵餍足和快意。
他克制住本能拔出尖牙,低声落下暗示——
“立刻回东京去,把桐敷家的一切都忘掉。”
“……再也不要回来。”
嫣红的液体自男人唇边滑落,沿着下巴、经过健壮腰腹,最终滴落在少女胸口。
那张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孔沐浴着晨光,妖异而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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