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纯子站起身,低头看向家主怀里的女孩,这一回,她终于看清了少女的面容,不由神情一怔,手脚发软,一颗心几乎飞到少女身上。
这孩子真美,美到令人失语的地步,所有美好的词汇堆砌在她身上,也只会令人感到欠缺。
她是大人的爱人,也是大人的侄女,没有人会比她和大人之间的羁绊更深了吧。
纯子压住心里的酸涩,摆出自己最亲切的笑容,迈着碎步上前打招呼:“小姐,跟我来吧。”
女人轻声细语,姜芝却对她提不起好感,这人身上有种色情的成熟丰腴,少女无法理解,却不影响她下意识排斥她。
傲慢地拍掉纯子伸出的手,也许是感觉自己刚刚胆小的样子很丢人,姜芝挣脱姜津善的怀抱,昂首阔步地走到前面,如同一只骄傲的白天鹅。
纯子捂住嘴巴轻笑了一声,她跟上小姐,将人带到屏风后,悉心服侍少女穿戴衣架上的衣物。
随着身体被套上一层一层的衣服,姜芝心里逐渐焦躁,她感觉自己也成为这老宅的一部分,共同等待陈旧的腐朽,她不安地推开眼前的仆人,大声呵斥:“滚开!”随后衣衫不整地从屏风后面跑出来。
她左右张望,这才看到跪坐在窗边喝茶的姜津善,提起裙摆着急地扑过去,柔媚天真的小脸布满慌张:“哥哥呢?哥哥和我住一起吗?”
“你们都长大了,怎么能住一起呢?”
姜津善放下茶盏,优雅地替少女抚平褶皱,整理好衣襟。
姜芝失落地盯着镜子发呆,墙壁上挂了一面青面獠牙的红色面具,身后的男人拿起梳子,为自己梳理头发,他的力道很轻,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但姜芝就是无法感到安心,她感觉宅子里的人都是披着人皮的恶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扑上来咬住她,她抬起头,与镜子里的男人对视,惴惴不安地问道:“那哥哥去哪里了?我怎么看不见他?”
姜芝已经习惯了姜銮总是处在自己一抬眼就注意到的地方,骤然失去哥哥的踪影,她心里又急又气,等下次见到他,一定要记得骂他一顿,他怎么能随便离开她的视线,让自己找不着。
男人脸上地杀气一闪而过,他低下头,从梳妆盒里挑出一枚蝴蝶发卡:“哥哥当然也有自己的事,芝芝长大了,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再黏着哥哥了。”
将蝴蝶发卡别在少女耳后,男人满意地微笑,仿佛春天飞离的蝴蝶又重新回到掌心,该怎么对待她呢?也许制成标本才好吧。
“那我还能去上学吗?”姜芝下意识地询问,她的本能早已了解目前的处境。
“怎么不可以?”姜津善惊讶地望向少女,仿佛她提了个怪问题:“芝芝马上要升学考了吧,可要好好学习呐。”他弹了下姜芝的鼻尖,将人完全搂进怀里,他身型高大,宽肩从后面罩住少女,如同囚笼锁住幼鸟。
提到学习姜芝就头痛,她回到姜宅,兴奋劲早已过去,这里和她想象地完全不一样,某种意义上来讲,甚至不如自己和哥哥的那个破家。
少女的心思写在脸上,男人心头不悦,胯下的肉物在她换衣服的时候就已经勃起,失而复得的宝贝已经重新回来,为什么还要忍耐?
男人双臂困住姜芝,整个人向下压,姜芝不堪其重,被压得无法喘息,两人双双趴倒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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