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做完了!”
江户川阳毬:“……”
因为翅膀顶端剪了一个”千”字,就是“千纸鹤”吗?(1)
阳毬还在吐槽,突然发现原本应该是蓝色的纸鹤上面却有一道红色的血痕。
“……!”
“哥、哥……你的手指……”
“手指?”乱步一歪头,疑惑地看了手上一眼,这才发现左手食指的指尖被剪刀扎破了,正往外滋滋冒着血。
“嘶——”乱步当即倒抽了一口冷气。
阳毬也只好无奈地起身,找到了医疗箱,在乱步的手指上消
毒并上了些药,然后用创口贴包住。
“嗯……如果是被剪刀弄伤了手指,需不需要打破伤风针呢?”
“什么?”乱步整个人脸都白了几分,“打、打针……”
“明天去问问医生好了。”阳毬笑着,”现在闲折纸鹤,总不能真的把这个‘千——纸鹤’送给爸爸大人和妈妈大人吧?”
“好——”
晚上六点,福泽去喊两个孩子吃饭,才发现乱步和阳毬趴在榻榻米上睡得正香。在他们的手边,是一顿刚刚做好的纸鹤。
唉……这两个孩子………
福泽摇摇头,笑着叹了一口气,从壁橱李找出毛毯,披在兄妹两人的身上。
“晶子,晚饭我们先吃吧,乱步和阳毬的份就用保鲜膜包好等,他们醒了再给他们认为一热——”
…………
几日后,妈妈也醒转了过来。根据身体检查,除了不可避免的肌肉萎缩,两个人身体都没什么大碍了。
因此,爸爸妈妈转到了横滨的一所疗养院进行康复训练,乱步和阳毬则还是先住在福泽家里。
但两个人都斗志昂扬,一心想着好好做康复,等身体恢复了,就可以和孩子们重新生活在一起一起。
住得近了,阳毬也可以经常去看爸爸妈妈,陪他们说说话。
整个春假,就在每天去陪爸爸妈妈之中度过了。
四月初的时候帝丹高中开学了。这一次,爸爸妈妈终于可以和小学的时候一样,亲眼看着女儿的入学式。
阳毬作为新生代表演讲的时候,可以看见家长的席位上坐在轮椅上挥手的爸爸和……哭得稀里哗啦的妈妈。
参加完入学式,即使去看分班表。阳毬和明美、澄子、晶子手拉着手到了分班表的名单前,就开始寻找起自己的名字。
她们有四个人,总不至于又被分在不同的班级吧?
她第一眼看的是A组。一直到最下面都没有她和小伙伴们的名字,就在阳毬要去看旁边B组的名单的时候——
宫野明美。
小林澄子。
“……?”
好家伙。
而“江户川阳毬”就在B组的第一个。
晶子酱呢?还有那个果戈里……
阳毬顺着名单往下看,果然发现与谢野晶子和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都在B组的最后两个。
emmmm和果戈里又在一个班倒是在她的预想之中。
帝丹高中的教室要比帝丹中学大了很多,阳毬和晶子才一走进教室里,就看见果戈里在座位上挥了挥手。
再一看座位表,她就在果戈里的旁边,却和与谢野晶子隔了好几个桌子。
“……”
江户川阳毬拎着书包在果戈里旁边坐下,就没忍住问道:“我说——你真的没有黑箱吗?”
果戈里:?
“就是黑箱操作让我们在一个班,你还坐到了我的旁边!”
“嗯哼?”果戈里眯起眼睛,”既然这么想知道,不如来猜一猜?”
“……”
此时B组的班主任有山老师正好进了教室,第一眼就看到了果戈里身上的显眼的面具和斗篷。
有山老师:emmm
总觉得是一个很快乐但也很麻烦的班级呢……
“咳咳,”她清清嗓子,“今天要做两件事情,第一个,是轮流自我介绍,然后决定我们开学第一个月的临时班长。”
“——自我介绍就从那位穿着奇装异服的同学开始吧。”有山老师边说,目光边看向了果戈里。
话音才刚落下,就出现了满满一讲台的木槿花。
果戈里:“这是送给老师的礼物!因为老师的名字叫菫不是吗?”
“!”班里的同学沸腾了。
“……”有山菫老师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
果然是一个又热闹又有点麻烦的班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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