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需要他人开解、帮助的时候,周颖回到家中却是无人作陪。
因为协商保密的缘故,除了父母及她本人外,周颖的社交圈中没人知道周言死亡的真相,更没人知道她曾被亲弟弟按在床上奸淫。
她的一对儿女正在学校读书,父母则是为了争夺分割周言的遗产而大吵决裂,根本无暇顾及她的心情。
空空家中,唯她一人独居,无处可倾述,心伤难愈。
她拨通了丈夫的电话,希望那个远在大洋彼岸的男人能寄予她一点关心和慰藉。
三年前,她的丈夫程天行受周言委托前往M国协助集团分部开拓国际业务,至今不曾归国,连视频通话都没打过几次,两人关系已然十分生疏。
她在国内带娃辛勤工作,程天行则在国外为了事业而拼搏。
联想起前一夜发生的种种,周颖不禁心有惊惧。
她轻易地便能想到,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周言的精心设计。
如今她终于明白,弟弟早就将他那不堪的肮脏触手伸向了姐姐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只是她自己并不知道而已。
周颖含着泪向程天行拨了二十四通电话,每隔一小时就拨一次号码,却是无人接听。
她痛苦,她落泪。
翌日,周颖锲而不舍,又连续四十六次拨响那个号码,精神临近崩溃时才终于等到了回应。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您好,请问您是谁,找程先生有什么事吗?”
周颖警惕地问了对方一句:“你是谁?程天行在哪里?”
对方的语气甚是得意:“我是程总的贴身秘书,程总现在正在休息不便打扰,你有什么事说给我听也是一样的。”
周颖吸了吸鼻子,并不想让对方听出她的哭腔。
“我是程天行的妻子周颖,请你帮我将通话手机转交给他,我有紧要的事情想说给他听……”
“哦……不好意思,程先生现在正在入睡休息不便打扰,你想找他的话还是再等几个小时吧!”
对方只撂下那一句话,倏然挂机。
PS:
笔者说:坏弟弟太不负责任了,该打!
周言表示:我都已经死了能不能少骂两句?
笔者说:不能。
弟弟说:行行,是我犯贱活该被骂,我该死,我该死……
笔者说: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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