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
唐蕴噗嗤乐了,跳到他后背:“宝贝好乖,一会儿我来多疼疼你。”
虽说这些称呼匡延赫在软件上都听过了,但从喝多了的唐律师口中亲口说出来,是种截然不同的亲密,耳朵很享受。
往前走了几步,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今天应该是第一次来这边,赶紧停在原地,等待唐律师的指令。
“就是那个门。”唐蕴往前指了一下,“密码是六个八。”
温热的呼吸一阵又一阵地呼出,匡延赫的耳朵没能躲过去,只觉得唐律师的声音比今晚的酒更醉人。
进屋,刚一开灯,法典就从沙发底下冲出来,等快要蹦到匡延赫腿边时突然刹车,好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进门的不是自家主人。
它放慢脚步,走到匡延赫脚边嗅了嗅,宣誓主权一般地朝他叫唤,尾巴直直的立着。
“欸?”唐蕴从匡延赫身上下来,蹲下去摸了摸法典的脑袋,“好奇怪哦,它平时还挺怕生的,之前我几个朋友过来,它都躲起来的。”
匡延赫胡乱推脱道:【我店里也有猫,它可能闻到猫咪的味道了。】
“哦!那很有可能!”
匡延赫忽然觉得,在工作上专业敏锐的唐律师,在生活里其实有点好骗。
给法典的饭盘里添了点猫粮和水后,唐蕴起身道:“我先去洗澡,你先随便逛,不过次卧是我朋友住的,他的东西你别乱动。”
匡延赫乖巧地点了个头,演出了一种第一次到别人家里做客的局促感,四下张望,最后坐在了沙发里。
唐蕴亲了他一下,进屋了。
匡延赫趴在沙发上看法典吃东西,小家伙比他第一次见到时胖了许多,肚子从空心变成了实心,圆滚滚的。
它的肠子大概是直的,吃完就跑去阳台上拉屎,一边拉,还一边盯着匡延赫,眼神有几分警惕,好像怕他跑过去袭击它似的。
等到法典笨拙地埋完粑粑,匡延赫赶紧去把阳台的窗户拉开,憋着气,把猫屎猫尿都给铲了,找到新的垃圾袋换上。
在家里,这种活并不需要他亲手来做,所以他拎着沾有便便的猫砂铲有点不知所措,最终走到阳台边的水龙头前,将它冲洗干净,甩了甩,再用纸巾擦干净,挂起来。
刚拉完屎的小猫咪就跟发疯了似的,在家里上蹿下跳,茶几上的遥控器、零食、蜡烛、案卷材料全都被撞飞,匡延赫像照顾小孩儿一样,跟在屁股后边儿一样一样地收拾。
“我好了。”唐蕴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他穿的是匡延赫第一次在直播间看到的那身睡衣,口袋上印有小麋鹿图案,领口开得很大。
匡延赫脑内此时又闪过一些唐律师跳过的擦边舞蹈。
事实上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擦边,只是唐律师的舞姿性张力很足,会勾起匡延赫的欲望。
“我的睡衣你穿可能有点小,”唐蕴丢给他一套衣服和一次性的棉质内裤,“你待会儿试试看,不行的话就光着吧,反正我也不是没看过。”
匡延赫接住了他的衣服,很想问问他,为什么家里能随随便便找出一次性内裤,但又怕答案会让自己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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