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无锋一战后,宫门也元气大伤,为了清理无锋其他势力,宫尚角不得不频频外出打理江湖事物,与无锋一战后已过半年之久,全身心投入宫门事物才能止住夜里悸动的心。
宫尚角骑在马上,眼眸里是满满的疲惫,微风拂过长街上飘着一丝熟悉的花香,宫尚角偏过头目光意味深长的看着传来花香的方向,又是一阵风吹过,一片白色的杜鹃花瓣顺着微风飘过宫尚角的侧脸擦身而过,眸光跟随宫尚角发现白色的杜鹃花瓣上沾染着滴滴暗红,明明是两抹不同的异色却像是交织就好似这些暗红是从花瓣里长出来一样。
“啧,真惨啊,那个姑娘应该身怀六甲吧,就这样被人杀害,也不知道是招惹了哪方的势力”。
“谁知道呢,听说死前还护着肚子,那手都被剥下来一层皮了吧”。
“何止呀,你们是不知道,听胡老汉说一条街都能闻到血腥味”。
“那浅娘子莫不是有什么大身份的人?”。
“谁知道呢,不过前几月突然搬来我们这穷乡僻野的地方,每日除了煮茶就是悉心浇灌那些杜鹃花,一看就像是潜逃在外的大小姐”。
宫尚角脸色猛然一僵,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失措,手拽紧缰绳,翻身下马,速度之快倒是惊吓住了几个闲聊的婶子。
宫尚角目光逼人,眼底猩红“那人在何处?”。
妇人被这模样吓的脸色发白,就像是吃人的恶鬼,哆哆嗦嗦,“前几日就死了,尸体还被马拖了一路,那里还有一些未消散的血痕”。
妇人颤抖着指着地面,本就凹凸不平的长街上还有着一丝淡淡的痕迹一直绵延到看不见痕迹的远处。
宫尚角脸色煞白,唇瓣一张一合,本就猩红的眼眸升起氤氲,他突然钳住妇人的肩膀,声音嘶哑“她住在哪里?”。
“那…那里”。
宫尚角放开妇人,走进巷子,一入巷口,眼里还有一丝希望的他破灭了,门前满是白色的杜鹃花,上面大片大片的沾染着暗红,宫尚角喉咙一哽,这下哪里不知道,喜爱白色杜鹃花的人也许千千万万,但是能引起无锋的人,只有她,而这些交织着异色的杜鹃花却是她的血液!
心脏传来阵阵顿痛,宫尚角捏紧心口,嘴里吐出一口黑血,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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