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之后,宫尚角抱着陷入沉睡的林浅,走出汤池,两套干净的里衣摆放在一边,床榻上的一切都换上新的,若不是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石楠花气味,很难想象刚才是如何的迷乱疯狂。
宫尚角将林浅轻轻放在床榻上,替她掩好被子,男人穿着里衣,披着一件裘绒大衣,胸膛处微张,一脸慵懒的打开房门。
然而宫尚角并未见到宫远徵,只看见地上摆放着一个蓝色瓷瓶,宫尚角拾起,眼眸深邃,是一瓶上好的冷凝脂,男人面目严峻,语气冰冷:“他什么时辰走的?”。
黑暗中回答他的只有不知道方位的暗哨:“徵公子已离开三刻有余”。
宫尚角脸色一沉,那这么说来,他的弟弟这是听完了整个全程,男人心里冷哼一声,轻轻的关上门,往床榻走去,他脱下披在身上的大衣,坐在床榻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林浅。
男人掀起被褥,看着一丝不挂的女人,食指扣了扣药膏,轻轻的涂抹在女人红肿的私处,药膏冰冰凉凉很快就涂抹着女人的全身。
男人眼眸逐渐黝黑,他看着林浅熟睡的小脸,眼眶微红,“阿浅,你要我怎么样才好?我只有你了阿浅,为何你还想走?母亲与郎弟弟的恩情,我还了一世,这一世我只想要你,阿浅你能不能多爱我些……”。
男人声音低哑,呜咽中有些梗塞,回答他的只有轻微的呼吸声,男人自嘲一笑,“是啊,阿浅怎么会原谅我,我从未站在她身边一次,可是远徵呢?你为何对远徵弟弟那般好,阿浅你置我于何处?”。
男人微红的眼眶中,眼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戾,随即又转瞬即逝,“远徵是我的弟弟,阿浅宫门的刀尖永远不会向内,你真的无路可退了,宫远徵没有你想象的那般天真”。
男人话语间尾音上扬,眼里充满了玩味,“阿浅,你真傻”。男人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轻轻的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林浅醒来的时候是在傍晚,迷迷糊糊间清醒就看到的是不同于房间的陈设,更像是宫尚角的房间,她猛的起身,环顾四周,这奢靡的坏境,也只有他才能做到。
咿呀——推门而入的是两名侍女,她们一人端着膳食,一人盘托着衣物,走了进来。
“夫人,你醒了”。侍女上前询问,林浅觉得自己腰有点痛,肚子有点饿以外,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你醒了?怎么听起来怪怪的,林浅来来回回味这句话,出声询问,“今日是什么日子”?
“回夫人,今日是上元节”。
上元节?林浅记得这是后天的日子,所以自己是昏睡了两日,就在她愣神之际,侍女毕恭毕敬来到林浅面前,小心翼翼的斥候着她穿衣。
衣物剥开那一刻,侍女们纷纷羞红着脸,林浅感觉到胸前一片清凉,才回过神来,“你们在做什么?”。林浅捂住自己胸前春光,这才发现身上满是颜色不一的吻痕,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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