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凛域吃了抑制剂,祁非白可没有。
他身体虽然分泌了激素,让他不会那么容易激动。
面对已经两个月没有见面的爱人,且被爱人如此温柔的对待,很快就有了反应。
他躺在床上,眼神迷茫且失神看着天花板。一只手轻轻覆盖在育儿袋上,另一只手抓着关凛域的头发。
呼吸越来越粗重,最后大腿痉挛似的轻颤。
结束后两人的情绪都有些激动。
关凛域靠在床上调整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祁非白则是靠在关凛域的怀里,轻轻往他脖子上吹气玩耍。
关凛域抬手,有力手掌捂住祁非白的嘴,哑着声音说:“别闹。”
祁非白抬头看他,伸出指尖轻点关凛域的唇角。
关凛域另一只手握住祁非白的手,垂眸眼神无奈:“你就仗着我不能动你?”
祁非白在他掌心艰难说话:“你嘴角脏了。”
关凛域眸光微动,大概知道是什么。
他伸出舌尖轻舔祁非白刚才碰过的地方:“还有吗?”
祁非白轻轻摇头,片刻喃喃道:“你怎么吃了。”
关凛域闷笑,胸腔震颤,惹得祁非白心弦微动。
他说:“又不是第一次,现在才发现吗?”
祁非白眼底闪烁着好奇:“好吃吗?”
关凛域低头:“要尝尝吗?”
祁非白扬起下巴:“你是想让我从你的嘴里尝味道吗?”
关凛域胸腔闷得发软,放开捂着祁非白嘴的手,低头轻轻吻住他。
这个吻很温柔,两人的呼吸也缓慢轻浅。
片刻后,不算深的吻结束。
祁非白又靠回关凛域的怀里,细细品尝:“没有味道,就是你的味道,是海风的味道。”
关凛域说:“曾经有人说过,是海水的腥味。”
祁非白不懂这句话对年少时关凛域的折辱,他只直接说出自己的感受:“不是,那个人肯定鼻子有问题,是很好闻的味道,冷冷的,带着海风的味道,我喜欢这种味道,会让我觉得安心。”
关凛域眼眸中冷色褪.去,只剩柔情,他说:“omega会对alpha的味道感到安心,是很正常的。”
他摸了摸祁非白的手腕:“你的领带没了。”
祁非白说:“那你明天给我补上。”
他没有告诉关凛域,不仅仅是因为他是被关凛域标记的omega,才会那么喜欢关凛域信息素的味道。
他喜欢那种海风的味道,他就是在那样的味道中出生的,且在那样的味道中长大,直至来到这里。
关凛域的信息素味道,几l乎没有标记,也会让他感受到安心。
他一手护着企鹅蛋,另一手抱着关凛域的腰,用力将他搂紧了些,声音比方才更软,小小的呢喃:“反正我就是喜欢你。”
关凛域眸
光闪动,垂眸时,目光落在祁非白怀里的育儿袋上。
他心念一动:“你现在还生气吗?能不能让我摸一摸我们的企鹅蛋?”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酸意,随着冷冷的海风味,在两人身边飘散:“我作为他的父亲,还没摸过他,小苏和明悟都摸过了。”
祁非白从关凛域怀里坐起身,即使是只开了床头台灯的昏暗空间中,他的眼眸也格外亮,闪烁着狡黠的光。
关凛域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祁非白嘴角扬起:“不要。”
关凛域笑出了声,语气带着些许不可置信:“你还拿上乔了?”
他勾动祁非白的手指,在他掌心轻轻挠动,看着祁非白小狐狸一样的眼神,满眼笑意:“不是都已经哄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祁非白不为所动,眼底满是坦荡荡的小心思:“就不要你摸!我就要欺负你!”
关凛域倒没想过,有朝一日能被这样欺负。
他看向那颗企鹅蛋:“真的不能摸?你睡着了我再摸。”
祁非白更得意了,甚至笑出声:“我有密码,我不给你密码!我不跟你说怎么打开,你摸不到!”
关凛域坐直身体,笑意更甚,另一只空着的手掐住祁非白的下巴,半晌自己低声闷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祁非白笑得更开心:“我就喜欢你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真好玩,真开心!”
关凛域宠溺叹息:“那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企鹅蛋,再看看你光脑上的信息。”
“我的光脑也要绑定,不能摸,我重要知道它的状态吧。”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