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之后宋叔与他爱人回了老家过年,也提前给我放了假。
回到家里之后我便再也没有出过门。
也叫不到人来修理谢姝房间里的空调,这些天里谢姝也只好一直都与我同床共枕。
甚至这段时间里我与谢姝根本不像母女,反而更像是一对伴侣。
为了不让谢姝继续嗑药吸毒,我每天都守着谢姝。
因为之前每天都需要去鱼摊干活,也不知道谢姝在家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在家里时谢姝过一两天就会偷偷摸摸弄点白粉,应该是之前攒下的。她知道我不会让她出门,也不会让别人来到家里,所以就一点点吸。
戒断反应让她每天都打着哈欠红着眼眶,不停地流眼泪,但最少神智还是清醒的。
我们俩人都觉得在家呆着没有意思,毕竟每天的活动就是吃喝做爱。
这些天以来谢姝仿佛也是逐渐接受了我们之间的畸形关系,甚至在后面还会主动换上情趣内衣取悦我。
当然了,我比起谢姝要更加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段不齿的关系,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看着她微皱眉头和身体慢慢起伏的模样,听她细声的喘息与呻吟。
终生标记谢姝过后,我倒也没再畏手畏脚的。可不仅仅是谢姝对我的渴求变深,我也发现自己对谢姝的依赖和占有欲也越来越强烈。
这是alpha和omega与生俱来的互相吸引的能力。
我们狠狠地纠缠,身体上,信息素,精神上。
房子的每一处都留下过我们欢爱的痕迹。
比起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谢姝的身体里,我反而更加喜欢谢姝将她的信息素刺进我的腺体,这也能够让我很快高潮。
谢姝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不仅仅是omega后颈的腺体敏感,少数alpha后颈的腺体要比omega更加敏感。
我应该是属于后者。
所以后面谢姝经常抚慰我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用来安抚我。
在做爱的时候也经常是帮我口出来,谢姝也曾不止一次地提出想要插进去帮我,可总是被我拒绝。
并不是说我有多珍视自己这所谓的第一次,哪怕现在跟一个陌生的omega做爱,只要她提出这样的要求,我一定会满足。
只是谢姝不行。
每当谢姝帮我口出腺液的时候,她的手指会沾上淫水和少许的腺液往我的穴口摸去。
而这种时候我会立刻将谢姝压在身下索取。
我确实是看不起谢姝,但我作为alpha也有生理需求。我身边没有朋友,也不认识别的omega,只能把谢姝当作免费的妓女来解决需求。
我打心底里就觉得这是谢姝欠我的。
把我生下来从来不管,害我残疾,还想利用我赚钱,哄骗我接客。
准备让我到成年就把我卖给一些有变态癖好的人来赚大钱。
这是我的报复。
做爱的时候我会无时无刻地提醒谢姝乱伦的事情,甚至在她的发情期我也会标记她无数次。
我会躺在床上扶着谢姝,挺着腰让我的阴蒂与谢姝的阴蒂紧密贴合摩擦,高潮的时候死死地将她固定住,不让她往后倒。
待腺液尽数溢出后,我便沾着这些东西在指尖。随后将谢姝摔在床上扛起她的大腿直接将手指插入进去,我还是最喜欢这个姿势,能够插得特别深。
因为我天生的残疾,我以为自己并不具备生育能力。
可意外还是发生了。
十五过完宋叔便从老家回到了山城,我也再次开始早起去鱼摊干活。
谢姝又留在家中。
那天我如同往常一样回到家中,卷帘门依旧是开着的,一楼却没有谢姝的身影。
我关上卷帘门走上二楼,打开门整个房子里静悄悄的。
只不过仔细听,还是能听见谢姝的房间里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我心中疑惑,直接拉开谢姝的房间门。
谢姝佝偻着腰在一旁不断地耸动着肩膀,我走上前直接从她的手中夺过那一张纸条。
却没想过这会是一张验孕报告单。
上面明确地写着怀孕五周,而报告单上的名字赫然是谢姝。
我勃然大怒,顺手就拽住谢姝的头发将她摔在地上。
“哪个野种?跟谁有的?你个贱人。”我狠狠地踩了谢姝一脚,谢姝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不断地求饶。
“别...不要......”谢姝本能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哀嚎着让我停下。
“你怀了别人的野种还敢待在这儿?你这贱婊子,滚,滚出我家。”尤其当我看着谢姝护着肚子里的孽种的那一瞬间我简直失去理智,只死命地抓着谢姝的头发就往房间外拖。
“谢秋!谢秋!”谢姝尖叫着,“是你的!你的孩子!”
我抓着谢姝头发的力道一松,蹲下身直接拨开了谢姝凌乱的头发,看着她嘴角的血迹不由得有些来了兴致。
我根本不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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