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点那里……”她求饶。
萧寒山微微抖动手指尖,又逐渐增加抖动力度,迟来的快意直接侵袭了温芸的大脑,她扭到一旁,等那阵痒攀附到脊梁,疾驰而上麻醉了每一条神经,她原以为忍得住,下一秒就喘着喊。
萧寒山微抬她,任由迟来的潮水汩汩涌流,到后面,花穴的水飞溅了出来。温芸羞得想把自己埋进被褥。
然那两指在花穴喷水后,立马狠狠地插入,温芸的快感在攀升顶峰时戛然而止。她眨了眨满是泪花的眼。
他的指尖将花穴撑到最大,又上下碾磨,温芸仰着脖颈,承受着另一个高潮的来临。
她不知怎样形容这些酥进骨头的感觉,脑海里刹然闪现了些小人书的片段。
纸上得来终觉浅。不想是此种情形把放翁的诗刻入骨。
他大概到底是比她大了十岁的,从容不迫,引着她步步溃堤。
感知回归感官的时候,她才感受到穴口被送上了滚烫的粗大。
她在层迭的浪潮中反应过来,咬着半泻的呻吟求情,“能不能轻点……”
“要我道歉么。”他有微微的喘意。
“我并不喜道歉。”
会重。
他松开了桎梏她的手,缓缓阖到她的楚楚可怜的眉眼上。
视线被夺,身下异样被无限放大。
下一秒,粗大直挺挺地撞入了她的最深处。
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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