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食和交媾,这是人作为动物最最原始的本能,即使一切物质和精神的享受都已经消失,吃饭和做爱着两件事也无法从人类的活动中剥离出去。
一盘黄鳝,如轶吃了一大半。肚子填得满当当,煎豆腐反而没吃完。
饮食一项得到了满足,男女一项,随着如漆夜色的到来,也正慢慢地升温加热。若是平常时候,如轶或许已开始紧张局促。但今天她的亲戚造访得很及时,那份被揪起来的紧张也因小腹隐隐的阵痛而有所缓解。
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找出白天在办公室拿到的卫生巾,想去厕所换上,没想到却被陈寻拦住。
他递给她一个写满英文的纸盒,摸了摸她的脸颊:“乖,用这个。”
“哥…”如轶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
卫生棉条,她早几年听说这玩意比卫生巾舒服,就买来试着用过。可用了几次,每次不是塞不进去,就是太干涩了弄疼了自己。
她一想到那种紧涩的痛,就有点求饶的可怜劲:“我用这个不舒服。能不能就让我用卫生巾?”
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陈寻根本没想过她会拒绝。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来,是在考虑她的恳求。但入了在他面前总是草木皆兵的如轶的眼,他不愉快的意思已经写在了脸上。
上一次他露出这个表情之后,在车里就绑住了她的手,把她摁在车窗上着操。
这一次……
“没事哥,我不怕疼,我用吧。”
她有点悚然地抢过他手里棉条的盒子,一溜烟钻进了卫生间。
陈寻哭笑不得,开了卫生间门,也跟着她进来。
刚坐下的如轶压根没想到他会跟着自己进来,瞬间夹紧了自己的腿,抿着唇颤巍巍地问:“哥,我来月经了,也要那个吗?”
这孩子,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他虽说在性爱上没有分寸,但小姑娘的经期哪能胡来,万一弄出毛病,身体受罪就不好了。之前在车里,他不就提醒过她不要把风对着肚子吹么。
陈寻轻叹一声,又从一旁洗手台的柜子里取出了个毛茸茸的东西。
他撩开她跑乱了的头发,让她清楚地看到。
如轶的眼睛都睁圆了。
这是个什么!
一条长长毛茸茸的白色尾巴,连接着一个类似于美妆蛋的硬物。她来不及欣赏那尾巴有多可爱,两只圆圆的眼睛只瞪着那硬物的可怖。
她都不用想,就能猜到这东西是要塞进哪里的!
怪不得他不让她用卫生巾,原来,他想让她穿在身上的,压根就不是裤子。
她以为经过了上次跳蛋的事,她在他面前的羞耻感已经能降低了。可看见他手里这条尾巴,热腾腾的红意还是爬上了她的耳朵。
陈寻却似拿着个寻常物件一般,顺着毛发捋下去。修长手指深深嵌入绒毛之中,轻轻一握,仿佛就能捏断了这条调皮的尾巴。
“原本早就该送你了。但狐狸毛处理起来有点费时,昨天工匠才把它送到我手里。”
如轶怔怔:“这是,真狐狸的毛?”
陈寻挑眉,以默认作为回答。
他将尾巴放在了她手里,没多说什么,又带上门出去了。
小狐狸不仅要有尾巴,也有她的小聪明。
该怎么做,她心里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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