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水槽里的黄鳝时不时跳一下,拍动水花的声音为这些囿于一隅的可怜动物提供了些许存在感,也让艰难吞咽着陈寻性器的如轶越来越紧张。
她从前毫无口交的经验。
将滚烫粗陋的长茎放进嘴里已经耗尽了她的能力,反反复复的吞吐更是让她张大的嘴唇和口腔酸涩不已。
她尝到了些许腺液的味道,可他究竟还要多久才能真正射出来,她心里没底。
他太冷静,全然不像这场性事的参与者。
他像是拿了一盏灯,照着在阴暗深渠里爬行的她。他参观着她的狼狈与卑微,让她几乎能看见头顶的光亮,却又陷在更深的黑暗里。抬头看他,他的身影却被藏在了逆光之中。
她无法从他的呼吸声中判断他与高潮的距离,她能做的,只有让自己的嘴巴更勤奋些。
嘴酸了,口水从嘴唇与性器的交界处流下来,变得愈加湿润而色情。
她用自己的手裹住嘴巴没能含进去的部分,手口并用,将他越含越深。被他的鞭子摁下去的腰也挺了起来,脑袋向下,想努力地吃下去。
硬挺的头几次蹭过她的喉口,她终于生出了勇气,让它再进一步。头一沉,嘴巴张到了极致,喉管瞬间被填满。
她几乎埋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陈寻低头,看不见她的神情,只有白花花的尾巴因喉咙的疼痛而微微颤抖。
真是个勇敢的小姑娘。
可惜,欲速则不达。她并没有给陈寻带来应有的灭顶快感,第一次做这件事的她动作太僵硬,手和嘴巴没能好好配合,反倒让他多了点被挤压的疼。
不过,陈寻不吝啬于赏赐给勇敢姑娘一点有效的点拨。
“我记得你很喜欢吃棒棒糖?”
如轶在混乱中抬起了头,嘴里还含着他的大家伙,像要把它整个像人参果一般咽下去。
失败的干呕带来的泪花让她看起来像刚刚大哭了一场,不过,她的心情可不会比真的大哭过一场舒服。
她不明白,棒棒糖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为什么还有旧事重提的必要。
陈寻拨开了她沾在睫毛上的头发,声音再温柔不过:“吃棒棒糖的时候,如果第一口就咬碎了,味道虽然浓厚,但能品味的时间太过于短暂。倒不如一点点来,用你的口水,把它舔化了。”
小狐狸眼睛一眨,他就知道她听懂了。
她将滚烫的东西从自己嘴巴里一点点退出来。
陈寻的性器与他整个人的形象毫无关联。他清淡的装束和不动如山的气质把他的长茎衬托得更加恐怖而丑陋,紫黑色的柱身上爬满了充血的青筋。
看着它,如轶简直在怀疑刚才的自己是怎么有勇气将它含进去的。
她照着陈寻教的,手拿着棒棒糖的柄,伸出小舌头,在糖面上舔了一口。
青筋的触感从舌尖传来,她又想吐,可只能忍着。舌头从中间越舔越上,在冠状沟稍作停留。
她记得生理的老师讲过,这里,是男性器官中很敏感的部位。
湿漉漉的津液沾在他最敏感的部位,终于,她听见了他的一声粗沉喘息。
他喜欢这里。
棒棒糖不只能舔,当然也能含进去。
她再一次含住了他的头,却不像刚才那样心急地想要整根吞下,而是让调皮成为了她狐狸舌头的新特长。她紧致地包裹着了他的前端,舌头从未有过如此灵活的时刻,绕着那条沟壑舔了一圈。
陈寻深吸了一口气,垂着眼看她。
快感在他的身体里累积。明明她那么青涩,动作那么生疏,可她又是那么聪明。
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将他重重包裹,在欲望的裹挟下,他仍不愿挪开落在她身上的眼睛。
他还是那么喜欢看她吃东西。
尤其这东西,是自己身上的部位,那份纯真和诱惑交融的美丽,就有了他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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