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的丈夫,同样是她的Alpha……
迟桃月在心里鼓着劲,动作的生涩却无可避免。
胸前的连排纽扣的设计成为她最后的依靠,她省图方面,平日像来也只会解到第二颗纽扣穿脱,现在一连解到了最后一个,睡裙还迟迟未落地。
从领口处暴露的肌理莹白如雪,领口越敞越开,高耸丰满簇拥出深壑的乳沟,两团绵柔因为她的动作不由摇摆,乳沟的位置时而偏移,总将人的视线往那出勾。
迟桃月的鼻尖泌出了汗,她伸手去擦,才发现手心同样腻满了汗。
她扯着裙子擦拭黏腻,裙摆被带动,底下的白生生的长腿同样晃眼,像是和胸前的景象比起了美,争夺起了观众视线的归属权。
高度紧张时脑袋总处于飞速运转,迟桃月绞尽脑汁也没想到会有更好的办法,她只好揪着裙子往下拖。
尽管她在心里祈祷着裙子能卡在某个部位,好让她能借着整理的由头稍稍遮掩赤裸的胸口,结果却不尽人意。
作为靳太太,她的衣食住行都有机械管家规划管理,吃穿用度,所采用的原料皆是市面上最顶级材料,她这件天然真丝睡裙,质量自然没得说。
她祈祷的卡顿当然不可能出现,睡裙从肩膀滑落的瞬间,几乎就垂在了地上。
往日迟桃月身处黑暗,只能靠视觉外的其他感知察觉“靳屿深”的存在。
顶灯尽职尽责的将屋内照得透亮,隔着薄薄的绸缎,眼前不再是无尽地黑暗,迟桃月看得见光,看得见床上“靳屿泽”模糊的身影。
迟桃月忽然意识到,她不追究“靳屿深”潜入黑暗的习惯,次次顺从地与之共眠进墨色,并不是因为她无条件顺从丈夫的条件,而是隔着那层黑雾,她可以完全凭借想象勾勒心目中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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