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里面也要看,只有全都排查完,才能安心。”
“松一点,进不去了。”,靳屿泽的语气一本正经,他像是例行公事地安慰,只把她当个亟待治疗的病人。
只有他自己知道,脑子里真正的想说的是什么。
可是……要检查什么,靳屿泽还是没说清楚。
迟桃月喏喏张了张唇,只有抑不住的叫唤脱出,她还是没继续问了。
她在心中想,靳屿泽真的很专业。
迟桃月并不知道他真正的年纪多大,但看起来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却已然是一个可以问诊的医生了。
无法忽视他的动作,可迟桃月分明不想去注意的,但她的身体总能将所有的感触形成文字浮现在脑海中。
他的中指在贯穿着穴道,靳屿泽让她放松,他这句话耳熟极了,她经常听见,却是在一个漆黑的,不可告人的,只属于夫妻之间的私密场合里才会有的对话。
她实在无法做到,事实上她一直做不到,小穴只有在被彻底肏软了的,才会有所谓的放松状态。
靳屿泽也知道结果的走向,迟桃月并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能放松心情,何况他现在是她的小叔。
但他这样问,不是曾经的耳语呢喃,通过这句话来给她方向,不至于在黑雾里迷惘。
而是成了现在必须经过的流程,只有这样,他才顺理成章,走出下一步。
他清楚地知道迟桃月的敏感点在哪,现在却反其道而行之,从远到近,一点一点摸索逼近,显得十分生疏,他问,“怎么越吸越紧了,这样可不太行。”
靳屿泽一边抓着她脸上的反应,分明是留着余力,却像投石问路般,走一步,停一步,他看她抑着痛苦,像是将要溺亡之人贪婪的汲取所能触及的所有空气般,就忽然停止,没有退出,依旧严严实实地堵在穴里。
“哈……”,迟桃月张嘴喘气,她的眼前一片水雾,不是作秀演戏,她是真的快哭了,双腿依旧架在扶手上,向外张扩,连一点点闭合的可能性也不会有,她情不自禁地缩起小穴。
好难受……
他怎么突然不动了。
迟桃月被自己可怕的想法吓到,她在幻想什么,与此同时,她发现小穴一嘬一嘬地吸吮靳屿泽的手指,像是脱离了她的身体,偏偏感知还连接着。
太恐怖了,她的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
靳屿泽贪恋着她的温度,迟迟不肯抽出,时间太久,迟桃月肯定也会发现端倪。
看她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他轻声喊了她好几次,她都没听见,他才终于有了下一步动作。
靳屿泽的手原本完全覆盖着她的阴阜,时而拥着她的阴唇向外扯,进的更深。
趁她愣神,他将食指和无名指悄悄向下蜷曲,改而指节贴着她,他现在的动作要是完全扯出来,是一种很冒犯,很不雅观的姿势。
靳屿泽何尝在意过这些,说到冒犯,他好像做得十分得心应手。
迟桃月是他名正言顺的大嫂,他也规规矩矩的喊她嫂子,可在正式见面之前,他的大嫂却被他每晚压在身下。
他从得知靳屿深要相亲后,就有了所有他相亲人选的资料。
他看中的人,也被靳屿深同时选中,桃月,桃桃,这么甜的名字,这么甜的人,那个畜生也配。
除却第一次确实是个意外,后面的每一次,都不再是意外。
靳屿泽像个被性欲望支配的登徒子,到最后,连一点脸也不想要了,事到如今,越想越觉得理所当然,他定定地看着迟桃月,嗓音里满是被情欲蒸腾后的喑哑,“你的问题很严重,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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