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皮肉上那团乌青刺得显眼,一点也没迟桃月推脱的“不太严重”的样子。
迟桃月也想解释,她的皮肤本来就嫩,一点小伤都能破个口子,看着吓人,实则第二天就能好。
可她又不想解释了,越解释越心虚,况且是真的疼。
她轻声吸着气,膝盖才被靳屿泽伸手碰了碰,她就疼得甚至不敢直视,用力咬着唇。
迟桃月的纯白如雪,不带病态,这和她常年使用的身体霜或许有一定关系,却又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靳屿泽清楚的知道那些贵妇小姐们追捧的所谓“灵丹妙药”的保养各部位的保养护肤产品,并没有广告中那惊为天人的功效,最多的反而只是心理作用。
迟桃月白,是她天生就这么白。
靳屿泽曾经很多无法理解并自认为永远不会理解的事,在迟桃月身上都变得情有可原,白色映衬散不开的浓,有种难以言喻的破碎美。
在她的身上,隐没于衣裙下,是只有专属于亲密关系才能享用的独有的部位。
在那种部位,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区别于腺体标记,标记不会消散,烙印常看常新。
“疼就叫出来,咬唇不利于我判断你的伤势情况。”
虽然迟桃月已经在竭力克制自己的腿,可不时疼痛带来的瞬间刺激还是让她注意集中,不管不顾想从靳屿泽的手里中躲开。
靳屿泽只好腾出一只手用来固定,现在又被他像是警告的这么说了一句,迟桃月更是羞愧,莫名有种被医生揪出不良陋习时的紧张。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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