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桃月原本以为自己睡得并不会太安稳。
并不熟悉的环境,Omega敏感的天性应该会使她整晚都保持警惕。
可她一沾上床,脑袋就像被拖着坠落,一路下沉,想来,也可能与房子的主人有关。
一有了睡意,等就暗了,迟桃月早就习惯在无边的黑暗里入睡,并没有因为光线的变化有任何反应。
“唔……”,迟桃月轻哼一声,睡得很熟了。
疲惫应该会导致她沉浸在深度的睡眠当中,身体各处跟着宕机,像是在关机状态,直到充足的睡眠给她身体充满电。
而在这极度缺电的情况下,甚至会丧失做梦的能力,可她却做起了梦,格外的真切 。
仿佛是梦境的衍生,在现实里也同样发生。
迟桃月的双腿往外敞,分明她喜欢侧睡,并且绞着腿,夹着被子,她的睡觉姿势并不算太闹腾,但也不会安稳得睡前睡后都是同一个姿势。
她有踢被子的习惯,控温系统以毫秒单位实时监控,会精准的捕捉主人的状态,并自动的调整温度,即便没有被子,她也不会着凉。
现在也没了被子,却不像她自己踢得,更像是被外力拉扯,迟桃月下意识的往别出摸去,顺着床单,摸到一手空,只好将手缩了回来。
可缩回来,手又不是空的了,迟桃月手心多了道温度,靳屿泽深呼了一口气,将她的手牵了起来。
靳屿泽并没有什么别得打算,被标记后的Omega,可以逐渐摆脱对阻断设备的依赖。
但迟桃月怕情绪失控,一直将阻断贴贴在腺体处,最大限制的控制信息素的溢出。
可Alpha对于伴侣的气味极其敏感,她身上的气味不可能完全消散,但在阻断设备的借助下,信息素的存在已经淡到连迟桃月自己都可以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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