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伸手就抚了上去。
那柔白的小手一搭上来,一脸泰然自若的萧衍,身体控制不住地紧绷起来。
掌腹下原本柔韧的肌理,忽地绷得犹如坚石。郦妩吓了一跳,正要缩回手,萧衍却扣住她的手腕,哑着声音道:“无事,接续。”
这一继续,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郦妩几乎是被萧衍半强迫着抓住她的手腕,引领着她,将她过去好奇的所有地方,全都探索了一遍。
到最后郦妩已经不是脸红,耳根脖子红了,全身从头到脚,都漫出了粉色。见她最后一刻别扭着脸,仓皇地转开视线,萧衍捏住她的下颌,问:“怎么了?”
郦妩心头冲击太大,脱口道:“太、太丑了。”
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好看的太子哥哥,却比画册上看起来还要狰狞吓人。
“丑?”萧衍微微愕然,恍悟过来后,下巴抵在郦妩肩头,闷笑不止。“抱歉,吓到央央了,是孤的错。”
他笑得胸腔不断震动,郦妩有些羞恼,捶了捶他。
萧衍忍住笑,抬起头,问她:“央央还要继续摸么?”
“不、不摸了。”郦妩连连摇头,可没勇气摸那里。“已经够了。”
萧衍将她揽在怀里,低头轻轻咬了一口她细嫩的耳垂,激得郦妩一颤。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既然央央已经摸够了,那礼尚往来,上回以及这回欠孤的,是不是该还回来?”
郦妩垂着眼红着脸,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想起什么,又连忙急急补了一句:“要熄灯。”
“嗯。”萧衍轻笑一声,抬手一挥,劲风扫过,殿内的所有灯烛便尽数熄灭了。
四周陷入黑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郦妩什么都看不到,心里却更加紧张,手指忍不住揪紧了萧衍尚披在身上的衣袍。
但又一想,这样看不见更好。虽然她上次很大方地说“礼尚往来”,但实际若是真的要她在明亮的灯火之下任由对方打量抚触,对于一个刚刚出阁的姑娘来说,还是极为羞涩忐忑的。
殿外重檐碧瓦,映着月光清辉。殿内则是黑暗一片,少女水红色的衣衫从肩头滑落,露出梨花般的柔白。
对于内功深厚的萧衍来说,熄不熄灯,区别不大。
他在夜色里,肆无忌惮地欣赏着眼前的无边艳景,也庆幸黑暗遮掩了他动情时的深浓渴望,无需隐忍,暴烈张扬。
默默欣赏了许久,直到躺在被褥上的少女不安地动了一下,萧衍才伸出手。
像是被突然攫住的猎物,郦妩吓了一跳,接着唇就一片温热被封住,整个人也被禁锢住,之后就再也逃脱不了。
明明还是三月初,尚是春季,夜里微凉,但她好像是陷入了火海,只能被迫燃烧,烧得理智都开始模糊。
“太子哥哥,你在涂什么?”微带凉意的触感骤然袭来,让郦妩陷入混沌许久的脑子清醒了一瞬,忍不住想往后缩。
“药膏。”萧衍努力压抑住自己已经哑透了的声
音。“让你舒适一些,不那么痛。()”
知晓郦妩怕疼,大婚之前萧衍不仅钻研了许多房中术,也让东方珏想办法弄来了秘药,以求能减轻郦妩的不适。尽管面前的少女出乎意料的敏.感,但因是初次,萧衍还是用上了秘药。
微风拂过东宫庭院里的海棠树,飒飒微响。
帐帷内,幽香与靡乱的气息混在一起,一室旖.旎。疼是感觉不到疼了,但是很累。承受太多,少女的轻呜声像是黑夜里被暴雨浇打的小猫。
偏偏萧衍亲了亲她,还笑着问:“央央开心吗??[()]?『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
郦妩眼泪汪汪:“开、开心,呜呜呜……”
萧衍:“嗯,那就再来一次。”
郦妩:“……”
她吓得直往后退,又被意犹未尽的太子毫不留情地拖了回去。
属于他们的夜才刚刚开始。
*
天亮的时候,萧衍醒来,郦妩窝在他怀中,还在沉睡。
他低头看了她一会儿,又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细嫩的脸蛋,满眼柔色。
起身洗漱一番,回来时,睡梦中的少女却紧紧皱着眉头,眼角淌着泪珠。
萧衍微讶,坐在床畔轻轻拍了拍她:“央央,央央。”
郦妩醒来过来。
面色带着雨露浇灌的滋润和睡觉刚起的粉晕,眼睛却湿漉漉的,满脸委屈的模样。
萧衍问:“怎么了?是昨夜弄疼你了?”
昨夜虽然有了秘药,但初尝此事,郦妩又生得妩媚,滋味实在太过美妙,难保他失控时没有伤到她。
郦妩摇头。昨夜虽然累,但太子做足了准备,在最初的不适后,她甚至也有些沉溺。
她不是为了昨夜的事情伤感,而是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穿着红色的嫁衣,掉入了深水里。溺水透不过气的时候,被什么东西卷了起来。
之后她好像置身在一个奇怪又非常漂亮的地方,还看见了太子哥哥,只是与现在的他略有不同。
装扮不同,气质不同,还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好像更冷淡一些。
那双眼,岂止是正经和严肃,简直就是毫无感情。
萧衍将郦妩抱在怀里,郦妩的情绪犹自沉浸在梦境中,还未完全缓解过来,忍不住呜呜地控诉:“太子哥哥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漠?”
萧衍在外人面前也许沉肃冷淡,但在郦妩面前,绝对算得上温和温柔,闻言他好脾气地轻轻拍抚着郦妩,问道:“孤什么时候对央央冷漠过?”
郦妩道:“在梦里,你对我很冷漠无情。”
萧衍有些哭笑不得,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孤为你的梦道歉。但是央央……梦是反的。”
郦妩眨着泪眼点头。
都说梦是反的,可是梦境给她的感觉太真实了,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不过,如今正是自己的新婚第一日,不该为了一个无端的梦而影响情绪,郦妩抛开脑海里的怅惘,开开心
() 心地起身洗漱。
新婚几日,俩人沉迷各种探索,不亦乐乎。
只是郦妩的那个奇怪的梦,却时不时地来一下,甚至偶尔夜半时分,郦妩莫名其妙的一句“子瑜哥哥”,直接让太子殿下醋意翻天。
“太子哥哥,我不是故意的。”郦妩醒来,也有些懊恼。“就是很奇怪,我老是做那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你,还有容世子……”
萧衍也渐渐意识到事情不太正常了。
三月底,萧衍带郦妩去了一趟长生寺,问了寺里的了悟大师。
“大师,我有时候会做一些奇怪的梦,而且那些梦虽然断断续续,零零碎碎的,却似乎很真实,且有迹可循,仿佛能串联起来。就像是曾经发生过一样。可我的人生很完整,我确信自己没有发生过那些事……但是梦境里的那些人,我在现实里有些也见过,这是怎么回事?”
了悟大师和蔼地笑道:“有些梦啊,可能是前世的影子。有些缘分,可能前世未了,便在今生继续……施主一切随缘从心就好,无需过多烦扰。”
“随缘从心?”郦妩喃喃,“我觉得自己现在过得很好,很幸福,算是随了缘分和自己的心吗?”
了悟大师微微一笑:“自然。”
出了长生寺,郦妩和萧衍坐在马车里时,失神地望着他:“太子哥哥,大师说到前世,莫非我们前世也认识?”
“当然。”萧衍握住她的手,“不仅前世认识,我们还要生生世世在一起。”
郦妩灿然一笑,靠在他怀里,伸手抱住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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