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姓的两个人,沉霖斐却是很危险的人物。
轻微的呼吸声在静谧的空气中蔓延,似是在睡梦中也被灼热的视线盯到不耐烦。原本睡相好到像死了一般的男人动了动。
温知知这才收回大张旗鼓的视线,抱着随手扯来擦头发的超大白色浴巾麻溜地消失在原地。
这样的日子也没持续很久。
不过第叁天而已,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纠结了很久的问题根本不算问题。
沉霖斐根本就把自己当作透明体。
但也不算完全透明。
就比如说一日叁餐,至少还记得给饭和默契地隔开洗漱时间。
终于在不知吃了几顿五颜六色胶囊后,给把盐巴都能嚼出泪花来的温知知彻底在沉默中爆发了。
“今天我要出去!”她嫌弃地推开不用两秒就能准备好的“丰盛早餐”,鼻尖皱得像是闻到了什么脏东西。
饱满的嘴嘟得能挂油瓶。
沉霖斐这边依旧淡定地合着水咽下维生素,喉结上下滚动一个来回,一个眼神都不给:“随你”。
护理母猪的时候人家还知道哼唧两声,给这人打工做实验,简直和在荒漠里走断腿都遇不到一个人还要孤独讨厌。
温知知觉得无比挫败,居然有人能放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不唠嗑两句。
今天又是连早上好都没得到回应的一天呢!
她气鼓鼓地瞪了挺拔的白色背影一眼,怀疑第一天见到的那个装也装得非常完美的温柔男人被哪位神仙调包了。
几粒食之无味的胶囊被扔进空间里,换了个苹果啃的小姑娘连头发丝都晃荡出波浪地大步离开。
这是最后一个除了更加难吃的饼干外的新鲜食物了。
寻遍实验室,除了大体老师外连片肉干都没找到的她必须要出去一趟。
“兹拉———”
金属椅脚在地上摩擦出头皮微麻的声音。
让人无数次怀疑嘴巴是不是被502粘住了的嘴终于在温知知按下开关的那一刻开口了:“关上门。”
简短的叁个字,末了再跟上一个淡淡的“热”。
呼吸一滞,温知知差点没忍住把破胶囊扔到那块茅坑里的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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