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知道真名,度清亭只知道她叫“沸然”,她的短漫度清亭翻过,画手用自己的视角画了一位美好的“S小姐”,美好,安静,热闹,浪漫,优秀的无与伦比。
正好红灯,尤烬停下来,认真想了想,说:“是叫陈沸然吗?那可能认识,这个人挺有意思,大学毕业还让我们写同学录,然后我才在那个试卷答案后面写字。”
度清亭翻了翻漫画,看到《S小姐》里面有这样一句话:
有些人名字叫的就很热闹,一直在沸腾,也做了很多明目张胆的把戏,低劣的让人发笑,可,就是叫有些人记不住。喜欢有时候明目张胆、直白,可是她不喜欢,那便成了暗恋。
“相信我,S小姐,无论何种境地,在那一片荒原里,你的玫瑰花总是盛开的,漫山遍野,满山沸腾。”
度清亭一下就懂了,跟尤烬说这个女孩子让人写同学录多半是有个暗恋的人,她说:“不会是喜欢你吧?她之前老问你。”
“那不会。”尤烬很笃定,“我名字里没有S。”
度清亭不太相信,她拿手机出来,正好“沸然”的微博拍了她的漫画艾特她说认识她很开心。
度清亭回了留言,加点赞。
到
了家里,尤烬把奖杯给她。
“老婆,我……”度清亭没接,直勾勾地看着她。
尤烬“嗯”了声儿,太了解她,知道她有话要说,“怎么了?”
“嗯,下次说,下次说……”度清亭咬咬唇,她努力憋住,吞了口气,再看向窗外。
尤烬说:“好像很困难呢,你能忍的住吗?”
“我对自己有信心。”
尤烬笑。
度清亭接过自己的奖杯,她直接把奖杯举起来,屋里亮着灯,她进门就喊:“Everyone!I'mback!”
她去领奖,陈慧茹还挺紧张,就怕她闹出什么笑话,看她那嘚瑟的样子,就特别想笑,尤卿川手抬起给她鼓掌,其他人也跟着鼓掌。
今晚天气也好,漫天繁星,度清亭身上的西装也未脱,她牵着尤烬的手,举着自己的奖杯往前走。
然后入座。
她又起来,把自己的奖杯捧着给他们细细观摩。陈慧茹转给度文博让他小心一点,再传给柳苏玫和尤卿川,这俩也看的很仔细。
吃完饭,度清亭才想起来去发个微博,她拍了晚宴,跟粉丝们分享,再秀一下:【正在庆祝中,今天家宴,明天我爸我妈给我办席。】
粉丝:【恭喜恭喜。】
恭喜完喜提一个热搜,度清亭开心的不得了,又接伊芙琳的一个电话,她妹也心甘情愿发了祝福的视频。
这一庆祝,柳苏玫又说话了,让她把漫画拿出来看看,不用藏着掖着,因为人多,度清亭说下次下次,柳苏玫没扫兴,没有追问。
家里认认真真热热闹闹给她办了个席,度清亭膨胀的不行,上次她搬出去,柳苏玫不知道打哪儿知道了她另外一部漫画,还特地过来问她。
恰好那部国外漫画被问版权了,是她早期作品,讲述的是一个清冷高学识的教授为了满足不能与外人道也的窥探欲,她开始研究一种名为“诱导因子”的深渊之物,每天每天她合理的窥探着“诱导因子”的裂变,看着它们生长出如水母般的触角,夜里她的身体都很涨像是被人侵占了,她开始排查身边的助手,一直排查,直到某个深夜她惊醒,她陷入“诱导因子”的怀抱着,唇舌、每一条寂寞的缝隙都被它侵占着。
她惶恐的感知到对方已经成熟了,甚至“诱导因子”对要和她生下孩子这事异常执着……
当时漫画特别火,连载时很多粉丝问她精神状态怎么样,那会度清亭自我感觉精神状态贼好,从来不断更。
而且她是暑假画的,白天去打工,晚上盯着月色咬着奶条棒回家,因为租住的地方不好,总能听到轻轨音,那时她抬头看一眼轻轨和星星月亮,总觉得……啧哦,这自由的味道,这散漫的时光。
如今再回头看,她得撑着树问自己,“度清亭啊度清亭,你当时是不是热懵了,画这么涩。还是人外。”
讲真,创作完这本,她都不知道自己好人外这口,国外出版社给的价格相当高。汇率一换算,又
是个百万到手,千秋静都说她当时就是表现的太不爱钱,所有人以为她清高,不敢拿臭钱砸她。
度清亭都想笑,她一个只能打兼职住出租房的穷鬼,顶多不爱被催稿被限制画画,哪里不爱钱了。不敢卖版权,是怕家里发现给祖宗丢脸。
度清亭被问的脸爆红,没好意思回,说:“那,您肯定不懂这些,真的,要不,看我的新漫画,您也不用执着我以前的画风。”
柳苏玫无声,这事儿也就过了。
六月十五,度清亭回家,手里抱了一个木盒子,看着里面是装的书。
恰好被柳苏玫看到了,柳苏玫拦着她问。
度清亭不想给她看,也被她反复追问的挺烦,再好的脾气也得反抗,她说:“您这样我都要生气了,也不是不给您看,只是……”
“度清亭!”稳坐着的尤卿川冷声喊她,给度清亭听得一颤,尤卿川帮着妻子说话,开口就道:“你是听不懂吗?你妈让你给她一本,她要看后续!”
“啊?”
柳苏玫抿着唇,片刻,咬着嘴唇看向尤卿川,尤卿川说:“抱歉,夫人,唐突了,但是她未免也太迟钝,油盐不进,我当初就说不能结这个婚……”
度清亭感觉有种难掩的尴尬,不是她尴尬,是尤烬爸妈尴尬,她有点想笑,“不是,那本你看了啊,那一本是在您手里啊,那您也太执着了吧?”
柳苏玫抿着唇,要说不说的。
度清亭也自觉问多了,她笑着把手伸出来说:“妈,这玩意不是那本漫画,是,我给尤烬的生日礼物。”
柳苏玫脸更红了,度清亭好想笑,她怕自己笑出声,赶紧上楼说:“回头,回头我给你……哈哈。”她赶紧捂住嘴,没想到柳苏玫也能好这一口,可是那一本究竟怎么到她手里的呢?
楼上,尤烬正在看电脑,听到她跑上来的声音,抬头看她,度清亭正放肆的笑着,她本来想说楼下的事儿,又神秘兮兮地把手背在后面,明显放了个什么东西。
尤烬问:“怎么了?”
度清亭东西还没拿出来,没忍住先挨在尤烬脸颊一亲。
“生日礼物。”
“一个吻?”
度清亭喊她:“尤烬。”
尤烬看向她笑,知道不会只是这样。
度清亭拿出身后的盒子,尤烬接过来把上面的丝带解开,是一本精装成套的画册,里面画的全是她。
度清亭用力抿唇,眼眸轻佻,抬头看向亲爱的老婆,说:“我画的你,开心吗?生日快乐,老婆。”
尤烬愣住了。
度清亭说:“你肯定很奇怪吧,其实,我以前也没少偷偷画你,我就把所有画都找出来了,然后,从我们恋爱开始,我就一直在画你……”
“送给你,生日快乐,老婆。”
尤烬看着画,笔触细腻温柔,度清亭这个脸盲把她画得很细,画出了美的每一个瞬间。她一页一页的翻,第一页是度清亭画的第一个她,她当时
觉得很丑勒令度清亭不许画,但是度清亭补了一个更丑的自己,后面还有她写情书画的那个“♀♀”,一直翻到后面最后一张是上个月她在窗户那里打电话。
尾页她写着:未完待续。
很久很久以前,柳苏玫跟她说,如果一个人喜欢她一定会为她画画。
度清亭在旁边撑着下颚,眼巴巴的看她,像是一条求表扬的小狗。
她问:“我是不是应该奖励你。”
“嗯。”度清亭用力点头。
度清亭吻着她的唇,俩人吻着去浴室,尤烬再看向她脚踝,上面空空荡荡的,尤烬目光炽热,手掐紧她的腰,问:“金币掉了吗?”
度清亭低头看了一眼,说:“我摘下来了,总觉得有点太东施效颦了,我觉得你戴脚踝就很性感很好看,单一在你脚踝上,我就想亲一亲。”她揉揉被掐痛得腰,由衷地说:“你戴着媚,我总想亲你。”
她说放回那个墙壁后面暗格里了。
尤烬哦了声儿,脱了衣服走进浴池泡在水里,度清亭在后面跟上她游过去抱着她的腰,亲她的嘴唇,尤烬呼着气,说:“不累啊。”
“不累啊。”度清亭学着她说,“年纪大了,很饥渴。”
尤烬由着她亲,说:“欠榨。”
度清亭就攥着她的手,往后放,往水下看,妻子的身体在盈盈水中微荡,如珠,很粉很白。
她吻着抚摸她。
尤烬手抬起落在她脖子上,由着她吻,呼吸在她耳朵里轻轻荡漾,和着一池子激烈的水声。
婚后这段时间,度清亭一直没忘记健身,身材练得极好,她很有劲儿,在池子里玩够了,就抱着妻子的腰直接将人抱起来。
让妻子环着自己的腰身,透明的水珠从她纤细腰身往下滚落,她走了一路淌了一路水。
度清亭跪在床边,黑发湿淋淋。
她感受着妻子为她跳动的脉搏,她贪婪的亲吻,爱意随着她的动作倾泻,喜欢、好喜欢。
每一寸都被她吻着,过于仔细了。
尤烬被她亲得烦了,是狗也太黏人了,脚背在她肩膀上踩了踩,又啪地打她脸上,说:“不听话,上来。”
月夜里,度清亭特别开心,刚刚把老婆直接抱起来,老婆没有擦干净水,身上还有水。
度清亭几次在潮湿的雨露里,窒息的想,老婆好美好绝,好喜欢。
就是抱在怀里,深夜醒了,都要撑着眼皮,在她脸颊上亲一口。
她问:“你有多喜欢我?”
尤烬说:“比明天少一点那种喜欢。”
清晨从老婆怀里起来,度清亭收拾房间,拿拖把地板上的水,叫阿姨来弄她总会不好意思,她拾掇好,扭头看坐在床边穿衣服的尤烬。
尤烬察觉到她的视线,那黑色还没扣好,走到她身边,微微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一口,之后站起来手指轻松把暗扣捻上。
“早安,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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