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文像是被热水包裹着,浑身散发着热气,感觉身上轻飘飘的,似是羽毛滑过,痒痒的。
钟轻斐见秦景文竟还未有醒来的迹象,含住了他凸起的乳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探入身下半勃的阴茎,熟练地从上至下撸动着,大拇指指腹摁着马眼,打着圈,前端溢出透明的前液,秦景文的嘴里发出几声黏腻的喘息,呼吸声也不似之前的平稳,变得急促了起来。
乳头被舔得水光潋滟,钟轻斐用牙齿轻轻地磨着,时而吮吸时而按压,吃够了一边再吃另一边。
这里并没有准备润滑,钟轻斐的指尖带着湿哒哒的前液,往后探去,试探性地插入后穴口,有点干涩。
胡乱地在床头柜上摸索着,竟然真的被她摸到了一管护手霜,滑腻的乳液涂满整个手掌,手指顺利得进入后穴,肠壁紧紧裹着手指,指尖似有若无地往凸起的腺体上顶弄。
趁胜追击,加入第二根,秦景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扭动着身体,长睫微颤,眼前的景象并不真切,他以为还在梦中。
伸手,抚上他日思夜想的脸,温软的,不是虚影。
“姐姐”秦景文张了张嘴,发出细小的喘息。
“嗯,在呢。”
钟轻斐笑着吻上他的唇,后穴内的手指却重重地顶过敏感点。
“嗯啊”
秦景文猛然清醒过来,睁大双眼,盯着面前的人儿,是钟轻斐,真实的钟轻斐,他并不是在做梦。
“姐姐姐姐”
秦景文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钟轻斐,像得到了什么心爱之物似的,迸发出异样的亮光,他仰着头亲吻着钟轻斐的下巴。
“嗯,是我。”
说罢,钟轻斐低头迎上秦景文的唇,激烈地交缠,空气中响起啧啧水声,两人都像是要将对方拆吃入腹,来不及吞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直至精疲力竭。
“嗯唔嗯”
“秦景文,想不想我呀。”
钟轻斐凑上前,咬住他红透了的耳垂,舌尖描绘着耳廓的形状。
“嗯姐姐想向你”
手指又快又重地撞击着腺体,秦景文被钟轻斐突如其来的发作,搞得晕晕乎乎,快感冲击着所剩不多的理智,他像是回到了海岛的床上,摇摇晃晃。
海浪拍打着礁石,情欲支配着大脑。
“嗯啊嗯啊”
钟轻斐吮吸着他的脖颈,留下明显的吻痕以及牙印,要不是之前秦景文不是去公司上课就是拍戏,她早就这么做了。
现在这漫长的春节假期,她想留多少就留多少。
红色的痕迹,如同冬日的火焰,又像夏日的晚霞,深秋的枫叶。
“姐姐嗯姐姐不行了姐姐”
上下夹击的快感,让秦景文的语调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哭腔,断断续续的,很挠人心窝。
“宝贝,”钟轻斐忽然降低速度,慢慢地磨着肠壁的嫩肉,将大半部分手指抽出,再次狠狠顶入,感受着肠壁的绞咬,“不是挺喜欢的嘛。”
钟轻斐歪着脑袋,天真无邪地看着被手指操得连话也说不完整的秦景文,逗弄着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不喜欢吗?”
“喜喜欢”
秦景文的欲望只能被钟轻斐挑起,即使她什么都不干,只是注视凝望,就能让秦景文高潮。
“宝贝,射吧。”
脑中闪过一片白光,钟轻斐的手指抽出,手掌拍打着他圆润的臀肉,粘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他坚实的小腹上。
钟轻斐抽过床头柜上的湿巾,仔仔细细地将秦景文身上的白浊清理干净,躺在他的身旁,环抱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高潮后仍旧在颤抖着的身体,语气诚恳地说:“对不起,没看到你的信息。”
秦景文脑子似乎还没有转过来,过了一会儿才回道:“没关系的,姐姐。”
声音有点哑,闷闷的,带着消散不掉的困意,接着问身边的人:“现在几点了?”
钟轻斐敲了敲手机屏幕,看了看时间,轻声回答:“快五点了,继续睡吧。”
秦景文没有再回答,眼皮像是要粘在一起似的,耷拉着,抬不起来,手臂揽过钟轻斐的腰,将人紧紧箍在怀中,柔软的唇瓣胡乱地蹭着她的脸,像小狗标记地盘,给钟轻斐打上他的气味与印记。
没过多久,秦景文又一次沉沉睡去,钟轻斐认真地伸出手指,描摹着他精致的眉眼,怎么也亲不够似的,又吻了吻他,然后超小声地说了句:“秦景文,你真的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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