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爸爸,怎么变成小爸了!
成蟜脑袋里嗡嗡的,对对,大傩伥子玉佩,用玉佩穿回去!
成蟜一看情况不对,不是自己要的效果,简直策划无限好,执行火葬场,赶紧低头去摸自己腰间,想要用大傩伥子玉佩把自己变回去。
这一摸,腰间没有玉佩,而且还滑溜溜的。
成蟜低头一看——
旗袍!
自己竟然穿着旗袍,还是高开叉的旗袍,稍微一动,大腿嗖嗖生风,哪个好人家会穿这样的衣服啊!
嬴政看着成蟜的动作,又是在腰间划拉,又实在大腿上扒拉,把旗袍的开叉打到最大,他可不知成蟜是在找玉佩,外加震惊自己的衣着打扮,还以为成蟜是在……
嬴政不屑的冷笑一声:“怎么小爸,父亲刚死,你便如此迫不及待,在他的灵位前勾引他的儿子了么?”
成蟜:“……”!!!
成蟜心急如焚,大傩伥子玉佩竟然不在自己身上,这旗袍又薄又漏的,身上根本藏不住东西,玉佩不知在哪里。
成蟜没空听嬴政这些话,这个场面是在太诡异了,他一刻也不想留在这里,于是打断了嬴政的嘲讽,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于是在嬴政吃惊的目光下,也不顾自己形象了,大步跑出厅堂,道:“我的房间在哪里?”
下人一脸见鬼的模样,还是战战兢兢的道:“十六姨太太,请跟我来。”
成蟜:“……”什么鬼,十六?
下人带着成蟜来到他自己的房间,成蟜立刻把门关上,也顾不得换下旗袍,连忙在屋子里翻找,看看有没有大傩伥子玉佩。
每一个角落,仔仔细细的翻找,不漏过一丝细节,甚至把床铺掀开找,成蟜越来越绝望,没有,压根儿没看到大傩伥子玉佩的一个渣子!
咕咚,成蟜大马金刀的跌坐在床上,一脸的绝望,只是想占占便宜而已,嬴政的便宜竟然这么不好占的,坑人啊!
成蟜把旗袍换了下来,寻找了半天,才在一众的旗袍之中,好歹找到了一套男装,赶紧先换上,然后又找下人打听了一下眼前的情况。
这里乃是赵家,嬴政是赵家的大少爷,嬴政的父亲是个有名的富商,简直富可敌国,花心的厉害,家里有一箩筐的姨太太,男女不忌,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新纳姨太太进门。
成蟜乃是嬴政的父亲刚刚带回来的,昨日才带回来,前脚进门,后脚嬴政的父亲突发心疾便去世了。
于是成蟜变成了嬴政刚刚死了老爷的小爸!
成蟜:“……”工具人啊,一看这个老爷就是工具人。
为了给“爸”前面加个“小”,也是费尽心思,无所不用其极了!
嬴政的秉性与他父亲不一样,向来看不惯父亲花天酒地,一直都不住在家里,全都住在军中,如果不是父亲突然去世,嬴政也不会回来。
现在好了,赵家没了老爷,一切都是嬴政
这个大少爷做主,而嬴政最讨厌的便是这些,也不知会让这十六房姨太太何去何从。
“呜呜呜呜少爷!”
“少爷呀,您行行好!”
“少爷您这些年东奔西走的,都不着家,全靠我们在老爷身边伺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么?求求您了,不要遣我们离开!”
“呜呜呜是啊,那个成蟜!那个狐狸精昨日才进门,老爷便突发心疾,他一定有问题,少爷您若是想要遣走,就遣走他吧!”
成蟜一听,怎么还捎带上自己了?
吱呀——
成蟜把门推开,大步走了出去。
嬴政被一群莺莺燕燕簇拥着,放眼望去,好壮观的莺莺燕燕。
他们看到成蟜走出来,均是大吃一惊,似乎觉得成蟜这身“其貌不扬”的打扮很奇怪,因为其他姨太太,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即使穿着丧服,也是尽力涂脂抹粉,打扮的憔悴又动人,毕竟赵家改天换地了,需要巴结这位年轻英俊的大少爷。
反观成蟜,旗袍退了下来,换上男装,脸上也没有涂脂抹粉,更没有楚楚可怜的泪痕。
“少爷!”一个姨太太说:“就是他,老爷才把他带回来,脚跟都没站稳,老爷便去世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一定是他有问题!”
姨太太们为了不被遣走,打算把注意力引导在成蟜身上。
成蟜挑眉道:“你这么说可有证据?你如果没有证据,就是血口喷人,你是觉得大少爷脑子不好使,可以被你愚弄么?”
“我、我……”姨太太慌张的说:“我没有啊!我没有!”
“少爷,我们不想走啊!”
“求求您了,留我们在赵家,赏我们一口饭吃吧!这兵荒马乱的,你叫我们去哪里?”
“是啊少爷,我们……我们可以伺候少爷,就像伺候老爷一般尽心尽力!”
成蟜一听,好醋啊,胃里都烧得慌,便宜哥哥怎么会要你们伺候?
嬴政冷眼看着人群,突然开口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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